坐在舒北边上的顾钰搁下手里的碗,一双手不自禁地又攀附上小兔子的腰部,摩挲了下,掐了掐不存在的赘肉。
“你倒是好养,啥都吃?”
是,他饥不择食,对于吃饭这档子事完全就是敷衍生理需求,能吃饱不求吃好,不过现在是被包养了,有些习惯还是要慢慢改。
吃得差点噎住的舒北被摸了一把,眼见着这手有要往上摸的趋势,他大惊,四处张望没见到有下人在现场,不由放下了警惕。
哪知
身边的人凑得更近了。
“放心,人都支走了,多吃点,嗯?”顾钰亲昵地亲吻他的耳垂。
他身上都是一股烟味儿,舒北哑然,他身子不自在地挪了挪,迅速又扒了剩下的几口饭,含糊不清道:“呃,吃太多容易走形,要是胖了,可没人找我拍戏了。”
闻言,顾钰的眸子暗沈了很多,他的碗筷根本没动一下,叼着小兔子的耳垂,直吃得发出声响,压着嗓音说:
“没事啊,吃多了运动下不就好了。”
兔兔式惊恐擡眼。
未说出口的话被眼前这头饿狼吞之入腹,只馀下一连串不成音节的字词,以及吃痛到支离破碎的哭声。
第二天
没让舒北知道,顾钰让许桉查了那天的监控录像,在确定舒北跟陆南川确实没亲,而且关系甚至还有些糟糕时,脸色瞬间覆杂起来。
不过。
想到舒北也许压根不记得自己是不是亲过陆南川,顾钰就释怀了。
接着恶趣味地想,让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先恶心一会儿吧。反正这人只要互相厌恶对方,自己头上就不会出现一片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