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模糊。因为见过了舒沫青春洋溢,健康快乐的美好模样,就更见不得她如今的苍白病容了。
偏偏舒沫并没有察觉到哥哥的情绪变化,而是很开心地念叨着一些她以为舒北会喜欢听到的闲言碎语。
“哥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住的房间里,从铁窗向外看到的那棵大榕树吗?医院里也有这样的树呢,看起来比以前孤儿院里的那一棵还要古老呢。”
她说得是孤儿院的环境,只是那时的他们就已经被孤立,两个孩子瘦弱好欺负,偏偏就是一张脸长得比谁都俊俏漂亮,得了其他孩子的嫉妒,没事做就来整他们。
所以说在孤儿院的那些年。
度日如年
世上人心哪有这般好,无非是有利用的价值,或是用来作为赏心悦目供人取乐,打从院长得知舒沫患了白血病,那是第一个要求她离开。
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边打工还要给自己治病,说出去谁信,这简直就是在把她往死亡的道路上推。
舒北本身就跟沫是兄妹,关系很亲。
便是自动要求跟舒沫一起离开,才流浪的这些年,那才叫一个苦,累死累活,一天打三份工,也就勉为其难维持生机,至于要交舒沫的医药费。
那就是在痴人说梦。
这可不是一笔小费用,昂贵的把他卖了都不值这么多。
好在遇到了温以轩,好在这些年李丽对他的肯定和坚决要把他捧红的决心亦有无意间偶遇顾钰,造就现在被包养的情况。
人生没这么糟糕难道不是,几次在逆境中,舒北总是能够化险为夷,就是觉得自个儿一天到晚惹事,颇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