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层缝隙里,有血色流淌,曲曲折折的小道,分开两个岔路,一边通往黄昏,一边通往黑夜。
有一个小人,蜷缩着身体,蹲在岔路口,淹没脚踝的蓝色海洋,有银色的小鱼穿行,盛开在水里的白色花朵。
滴答,滴答,滴答。
寂静的房间里,时钟在表盘里,摇摆,摇摆,以一种单调的色彩贯穿始终。
直到亲手杀死黑夜,白色渐渐颠倒黑色,吞并挖掘着骨殖的血色指尖,白昼淹没昨天,一天又重新开始。
光线,透过灰色窗帘,悄悄跑进房间来,映在青年苍白的脸上,被放生的玫瑰不再选择自刎,轻声低语,抚摸颓废苍白的脊背。
交给他一颗黑子和一颗白子,他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一颗颗串起来,思考串列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