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眸看似很平静,其实眼底隐约有些压抑克制的疯狂与暴怒,暴风雨前的平静,最可怕。
“欸,霍飓你去哪?项目还没谈成呢!”
狭长的眼,流转间,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里,愈来愈明显,他有预感,他能得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画面。
娃娃机前,攥住试图将手覆上另一个人的手帮忙操作的人的手腕,青筋暴起,一时无法挣脱的大力,再往上对上一双含着怒意的眼,锐利,冷戾,深邃,此时正凝视着他。
“你谁啊?大叔!”
同样含着怒气的眼,对上视线,毫不客气地反击,一米八五对上一米九,从身高上先败了一截,但口头上却是不服输的。
“纭纭是不是把我之前的话当耳旁风了。”
不理会少年人幼稚的行径,抬眼对上脸色平静的青年视线,段缙纭静静地同他对视,沉默无言。
气极反笑,放开池白榆的手,径直便向人走过去,刚走到一半便被人拦住。
“不管你是谁,这位大叔,如果你敢做些什么,我可……”
“我是谁?”
掀眼去看这个藏不住少年心气的年轻人,嗤笑,向前一步,居高临下看他。
强烈的压迫感,再走近一步便会窒息的气势,来自上位者不可超越的气场,隐约藏着无法克制的疯狂,危险的人。
手,穿过他,拉过他身后的人,径直拽到自己的身边来,俯身,亲吻,狠狠地,直至完全染上自己的气息。
无力抵抗,献祭的羔羊被圈养在野兽胸膛。
“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嚣张的笑,十足挑衅的意味,拥着怀里的人,炫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