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送了过去,哪里能供得上宫门的需要。
只是这苦衷上官家主自然没办法和宫远徵细说,若是来的是那位据说德才兼备的宫二少爷,或者八面玲珑的宫二小姐,一切都尚有转圜的余地。
但偏偏来的是这位不讲理的宫远徵。
他行事毫无规矩可言,来到上官家的第二天,便带着一群黑甲护卫,如入无人之境般闯入药田巡视。
更加过分的是,他竟直接闯入账房,派人夺走账本,那双冷冽的眸子在密密麻麻的数字间跳跃,片刻间便估算出了上官家一年的药材产量。
宫远徵的目光如刀似剑,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在场的人无不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而面对上官家主的迟疑,宫远徵更是咄咄逼人,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和宫门做生意,可是许多江湖门派势力求之不得的事情,这种互惠互利的好事,你为什么要拒绝,还是说,你已经暗中投靠无锋了,所以才如此推三阻四的?”
宫远徵的声音冷冽而尖锐,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上官家主闻言,心中一惊,这小祖宗不光嘴巴毒,眼睛也毒得很,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迟疑背后的顾虑。
他顿时感到百口莫辩,只能连连摇头,说自己绝无此意,然后派人暗中去给宫尚角送信,希望他能过来管管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