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芮想了想接着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是担心我的话,完全没必要。你不是最近教我灵活躲避吗?
身上带点本事的我肯定比不过,但李烁手无寸铁的病人,伤害不了我,现在正是检验你教学成果的时候。”
患这种病的人,住院的病房里可没有任何利器,水杯都是塑料的,避免玻璃的摔碎后割腕自杀。
也没有类似绳子皮带,衣架也不能是铁丝的那种,凡是任何能够威胁到自身性命的利器都不可能出现在病房里。
从源头上杜绝病人的各种自杀行为。
既然她这么想去,那就去吧,总归自己在身边。
看着这么诚恳的陈思芮,高靖说不出拒绝的话,没再犹豫,点头道:“好。”
陈思芮笑了笑,主动牵着他的手,两人快速朝山下走去。
本来,她准备问清高靖的心意后,将家里发生的事情告知他。
现在看来,还是李烁的事情更紧急。
……
陈思芮这边不急,不代表其他人不急。
秦宅,客厅。
看女儿挂掉手机,蒋玉蓝连忙拉过女儿的胳膊,一脸着急的问道:“芬芬,小芮怎么说?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说跟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妈,你别急,小芮l市的工作已经结束了,现在已经在a市。”秦芬拍着蒋玉蓝的手背,笑着宽慰她。
“那就叫她快点回来啊,轻重缓急总该要顾及。”蒋玉蓝心急地不免埋怨起来。
她担心小芮被外面的野男人欺骗感情,更担心自己的芬芬被这些事影响。
小芮早点回来,他们一家人才能早点商量,找出应对之策。
看是要主动将小芮是他们家二女儿的身份公开,免得背后被小人使坏,还是再等等。
还有小芮私自和人领证的事情,问题也是很严重,男方到底是什么态度,是已经知道小芮是他们秦家的人,所以骗财骗色?
到时候会不会拉着小芮,以此要挟他们秦家,一点点勒索芬芬?
芬芬最是疼爱妹妹,如果小芮真的听从那男人的花言巧语,从她姐姐手中一点点骗钱,那才是个无底洞。
到时候可能会毁了芬芬!
这样的事情周围发生过不少。就说最近破产的林家,就是因为女儿林思思被一牛.郎.骗财骗色。
那男人就是凭着一张脸和花言巧语哄骗得林思思分不清东南西北,天天在王太太面前说那男人的好话。
还有几次她们喝下午茶的时候,林思思也跟过来,嘴里就没离开过那男人。
后来那男人怂恿林思思将他安排进林氏企业,一点点掏空林氏企业和林家,等到最终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们秦家已经破产过一次,多亏芬芬有出息,才能重新站起来,怎么能被不清不楚的野男人破坏!
蒋玉蓝越想越心惊,好像所有的坏事马上要发生一般,语气不满地道:“我们也不是不允许她结婚,为什么就要瞒着我和她爸?”
秦卫国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附和自己的妻子,表示不满。
蒋玉蓝接着说:“先带回来我们看看,我们也好帮她把把关,你看现在,两人不清不楚的。
肯定是被那个小白脸骗了,又没有婚礼又不见双方家人,那男人就是在骗婚,谁知道存了什么心思,会不会毁了她?”
“妈,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秦芬道:“小芮结婚有段时间了,你看她向家里讨要过什么没有?”
蒋玉蓝听闻,低头想了想,慢慢道:“那倒没有,不过现在时间还不长,指不定那男人憋着坏。”
说到这里,她很气愤地掏出手机,指着视频中牵着小芮手的高靖,说道:
“你看看,长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爬山都能招惹其他女人,小芮跟着他能有什么好,以后的苦有得吃。”
“妈,你多想了,你没看到他一直在维护小芮吗?”对于母亲的气急败坏,秦芬只能安抚。
秦芬理解此刻爸妈的心急,因为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的生气和心急不亚于二老。
她之所以暂时放下这件事,无非是不想妹妹伤心。
妹妹要是被那男人骗,她秦芬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谁知道是不是做表面功夫?”蒋玉蓝还是不信,气急攻心这么久,总觉得心里烧的慌。
她倒上一杯茉莉花茶喝了一口。
女儿有主见,总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