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前辈的灵异手段。

他不再偏头看着后视镜，而是专心开着车。

行驶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这香味异常浓郁，很想常年弥漫在古佛寺庙里的那种香火味道。

这种檀香味道越来越重，以徐皓飞的体质都感到有些撑不住，他看了一眼姥姥，老太太依旧镇定自若。

这香味，是针对驭鬼者的吗？

若真是这样，那可以说是一种考核了。

看看他到底够不够资格。

徐皓飞抿了抿唇，默默摘下了左手的黄金手套。

雪鬼的灵异散出，开始驱散这浓厚的檀香味道。还算有效，徐皓飞没有再闻到那刺鼻的檀香味道。

不过好景不长，又开出来一段距离，他再次闻到了香火味。

这一次，他的皮肤开始变得有一些朦胧，身体幻化成了黑灰色的雾气。这是鬼云的灵异力量也开始发力。

接下来一路无话，一路安好。

“看来驾驭两只鬼或者说能够动用两种灵异力量，就是那个前辈的最低要求了，在如今这个时期，着实不低了。”

徐皓飞目光微动，观察着现在四周的环境。

现在天色黑透，明明出发时是清晨，他顶多开了一个小时的车，不可能就到了夜晚。

“我进入了一处灵异之地，似乎是安全的，应该是这位前辈镇压着这里的全部。”他感受到了与民国顶尖驭鬼者的差距，这位前辈应该是那最强七人组之下的顶尖的一批了。

车窗外面，风雪交加。

徐皓飞感觉自身的两只鬼都有了些许沉寂的迹象。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