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帮蒋信婉查这些事,在徐临安那边,自然也就减少了心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徐临安和组织的人,在事先得知了地点时间,还有布防安排之后,成功抢下了那匹物资,只是因为对方人多,当天晚上的枪战持续了很久,虽然他们成功拿到物资,但是也付出了代价,虽然没有人死亡,但是受伤人数不少,就连徐临安,也中了一枪,虽然情况不至于要了命,但也绝不轻松就是了。
第二天,车站附近发生枪战的事,就上了早报。
陈雄有点糟心,昨儿个大半夜就收到了消息,今天一早,上头那边也打了电话过来,把他骂了一顿,还让他一定要把那群贼给抓起来。
陈雄一面应得好好的,等一挂电话,就直接把这些抛到了脑后,吃早饭的时候,还不忘抱怨吐槽几句。
“他们当自己是谁,拿着我们的东西,去孝敬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还好意思说别人是贼,不是贼喊抓贼是什么?要我说,这物资抢的好,就该这么来。”陈雄骂骂咧咧的。
陈英铄虽然没有看早报,但是从陈雄这边也已经得到了信,日本那边的物资经过苏州,结果谁知道,昨儿个被抢了。能被谁抢了?除了地下党,还能有谁?当然,也有可能是执政党,黑吃黑,明面上帮着对方开路,暗地里安排了拦路抢劫这一出。
不管怎么样,陈英铄和自家老爹的想法一样,抢得好。
等吐槽过了,陈雄才感慨:“不过,这些人也够能耐的,这事那么机密,居然还被他们盯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挑了半夜的车过来。”
陈英铄本来正在低头吃饭,只是随意停陈雄说几句,直到这会,陈英铄才猛地一顿,随后抬头望向陈雄,询问:“你书房是不是有时间地点表?”
陈雄不知道陈英铄为什么问这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肯定得有啊,不然我怎么派人接应他们。”
陈英铄猛地收紧了手,原来如此,他知道了。
陈英铄直接放下了筷子,开口:“我吃饱了,我先走了。”说着,陈英铄直接就站起身来匆匆离开。
陈英铄直接去了徐临安的家里,按说这个时候,徐临安和徐岚肯定在家,毕竟还早,而且也已经是起床了,但是,陈英铄到达徐家的时候,却是大门紧闭,陈英铄也没喊人,直接转了一圈,从隔壁人家的阳台,直接爬到了徐家。
徐家已经人去楼空。
陈英铄将整个徐家转了一遍,都没有看到人,面色微沉。不过随后,陈英铄又笑了起来:“混蛋,被你白白耍了那么久。”陈英铄倒不生气,从眼下的情况,陈英铄如果看不出来徐临安是地下党的人,那他也就是个傻子了,不过,也无所谓,有些人不喜欢地下党,他倒不仇视,徐临安这人,别看有时候不太靠谱,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是地下党,似乎并不奇怪。
从徐家离开之后,陈英铄就去了警察厅。
对于徐临安一开始没有出现,大伙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对徐临安来说,是常事,陈英铄也没直说,倒是去徐临安的实验室转了一圈。
这会还没出现,估摸着是已经走了,看来,是发现自己身份暴露了?不过说实话,陈英铄觉得自己就算知道实情,未必会揭穿徐临安,这徐临安啊,太小题大做了。
其实,徐临安原本也考虑过,要不要赌一把,赌陈英铄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暴露他。但是,徐临安没想到自己会受伤,虽然不致命,但也有点严重,而且撤离之后,徐临安就得找人取弹,他这个情况,如果去警察厅,肯定会被人发现。陈英铄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去拿自己的命赌,显然不切实际,尤其是其他人知道陈英铄可能已经察觉的时候,说什么也不会让徐临安回去,是而,徐临安已经和组织的其他成员,在商讨退离的事情。
好在,徐临安早早得就已经同蒋信婉联系过,他们这次离开苏州,还是跟着苏家的货走,因为蒋信婉如今插手了蒋家生意,想要安排一些人,反而简单了许多。
陈英铄这会,正在屋子里转。
看到一旁的医箱,陈英铄笑了笑,看来,以后警察厅还得重新招个法医才是。思索间,陈英铄的手放在了医箱上,轻轻地敲了敲,随后,视线无意间落在了一旁的花盆上。
陈英铄一直不解,徐临安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一盆盆栽,然而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会花盆上的鹅卵石。
陈英铄上前,从花盆中拿起了一颗鹅卵石,放在手心摩梭了一下,随后忽然一顿,半晌后嗤笑一声,面色也冷了下来。
蒋家三少爷,并非意外,而是他杀,陈英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