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的那一只吗?
他不是说没有事吗?
季守道似乎看出了我的怀疑,叹了口气跟我解释道:“这只老鼠被我扔了之后,沾了邪气,所以才会攻击你?”
“攻击我,那怎么不攻击你?”我有些不明白,这老鼠就算沾了邪气,也不能总攻击我一个吧,看我好欺负吗?
“当然不是……”季守道耸了耸肩,颇感无奈的说道:“还记得刚才你踩到的那摊血迹吗,这只老鼠被我扔掉之后,窜到了那摊血迹上才会被邪气上身,而你的脚下也沾着那血迹,所以它才会攻击你。”
“可你不是也摸了那摊血迹吗?”我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但我用黄纸符擦掉了啊,你不会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去用手检查那摊污秽吧?”
季守道的眼睛瞪得比我还大,很是无奈。
我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不要再找下去了。”季守道开口,带着我准备离开这里。
“不找了?”我顿了一下,没跟着他离开。
“你都受伤了,还怎么找。回去吧,我小看这里了,明天你就不要来了,我再找点人过来一起找就行了。”
季守道继续摇头,他是真的不打算再找下去了。
“不行!”听到他说不带我,我立刻不愿意了。
“楚莲,本来我今天都不想带你来的你知道不知道,上次受伤的教训还不够吗?”
他叫了我一声。
我倔强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我,必,须,来。”
事情牵扯到我爸爸,我怎么可能不过来?
我必须弄清楚,这个跟李振兴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邪阵到底和我爸爸的失踪有什么关系!
半响,季守道败下阵来。
“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样子……那今天天已经黑了,我们明天再来。”
我没说话,低着头。
他有这么容易被说服?
我有些怀疑他,我害怕今天跟着他回去,明天他闷不作响就自己来了。
这种事,他真做的出来。
等等。
那是什么?
低着头的我忽然看到了脚边上,有一个大概拇指粗的窟窿,而从这个窟窿里,我看到一抹眼熟的黄铜色。
蹲下身子,我凑到那窟窿前仔细看了下。
真的是一枚铜钱!
在这个窟窿的下面,果然有一枚铜钱静静的躺在哪里,四周的红线延伸出来,断在半截仿佛钻进了地底深处。
“你发现什么了!”季守道还没意识到我已经找到了第六枚铜钱。
“你看,你看!”
我激动起来,完全没想到第六枚铜钱竟然会是我找到的。
“啊?”
季守道愣了一下,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才看到了地上那个不算很起眼的窟窿。
“这……你的运气不错啊!”
发现了窟窿里面的铜钱,季守道一下蹲了下去,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比划着那个窟窿,好像是在思考怎么把这第六枚铜钱给取出来。
运气不错?
我微微一怔,这算夸奖吗?我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呵呵,还藏得挺严实。”
季守道没注意我在干嘛,比划了半天忽然笑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把那股别扭的感觉抛开,集中注意力到这窟窿地下的铜钱上。
要想把铜钱拿出来只能是把它挖出来了,但是这都是水泥地,这要怎么挖?
我望向季守道,“你有办法吗?”
“当然。”
季守道理所当然的应了一声,然后从身上又摸出来一张灰色的符纸。
我愕然发现,季守道身上不光光只有道袍袖兜那么神奇,他身上衣服的衣兜好像都是那么神奇,不管什么符纸,说拿就拿出来了。
“天乾地坤,坤在坎土,凝土成金,化金为水,急急如律令,去!”
在这之间,季守道将那张灰色符纸夹在中指食指之间,并且竖立直于眉心前,旋即闭上眼睛,飞快的念出一道符咒口诀。
尔后灰色光芒一闪而过,手指间的灰色符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手指周围笼罩着的淡淡微光。
接着,季守道并指为刀往地上那窟窿挖了起来。
用这个就能把水泥地面挖开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只见那坚硬如钢筋的混泥土在的他的手指下柔软的就跟水一样。
就这样,季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