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以我为主,温柔体贴。
眉眼间的阴霾也不曾再出现。
出院这天,盛珣将外套给我套上,自然地牵起我的手给我暖手。
我体质偏寒,天一转寒就手脚冰冷,因此盛珣总是握着我的手揣到口袋里给我暖热。
温暖的大手包围住我的指节,与我紧紧十指相扣。
尽管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我没有抽回来。
因为我想验证一件事情。
自从医院里醒来,盛珣就变成了我熟悉的样子。
我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回来了?
这一切究竟是恶魔的游戏还是真的。
对于我的爱人,相恋八年的男友,原本我应该能很快认出的。
可现在只要一看到这张脸,被刻在身体上的反应就会出现。
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只要他一靠近,就会下意识的恐惧,害怕……
压下心底的思绪,我乖巧的跟着盛珣一起下车,看着他熟练的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盛珣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状态有些不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担忧地询问:「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笑:「没有,就是有点累。」
盛珣没再说话,只是用那双黝黑发亮的眼睛看着我。
僵持了几秒后,他突然弯下腰抱住了我:「晚晚,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这句话轻轻柔柔的落在了我的耳边,明明很平常的一句话,却瞬间击溃了我的心房。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忍住身体的排斥抱紧了盛珣。
任由盛珣如何哄,就是不抬头。
直到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我才抬起眼看他。
「你陪我一起进去好吗?」
面对我泪眼婆娑的模样,盛珣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他抱着我推开了卧室门。
却在打开灯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
房间里的布局和结婚时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是盛珣按照我的喜好布置的。
只不过在床上多了一条链子,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盛珣」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地上凌乱的散落着一些露骨的裙子,还有些未来得及清理的血迹。
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我被迫穿上那些遮不住身体的衣裙,被锁上铁链,趴在床上像狗一样在那个男人面前摇尾乞怜。
指尖狠狠插进手心,任由痛感麻痹神经。
只有这样,我才能短暂清醒,不至于失控。
我侧头一瞬不瞬的盯着盛珣的脸看,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微表情。
可男人就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些东西。
足足过了好几秒,他突然脸色发白,抱着我的手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晚晚……」像是经过沙砾摩擦而出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我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在他面前,第一次正视着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