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同志耐心的开导询问。

“那娘儿们拘留跟我有什么关系，破不破门的随你们，没事别烦我。”

那头又挂死了。

我们无奈只能破门。

门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13

“啊！”

我跟随警察同志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满地凝固的血迹。

李翠窈毫无生气的躺在血泊中。

身上已经开始腐败发灰。

我吓得惊慌失措，浑身汗毛直立，失声尖叫起来。

熏人的臭味让我再也忍不住踉跄的跑到了门口，扶着门框吐个昏天黑地。

我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

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不住的颤抖着，牙齿跟着打着寒颤。

“女士，我们需要封锁一下现场，麻烦您配合我们做一下笔录。”

“女士，女士？”

“女士，你还好吗？”

警察同志见我面色惨白，冷汗不止，神色恍惚。

上前把我扶到了外面的石头上，坐下。

等我慢慢的缓过神来，才慢慢艰难开口。

“是被人谋害的吗？”

“初步判定是自杀，女士麻烦配合我们做一下笔录。”

“好。”

“你大概什么时间发现死者不见的？”

我开始回忆“她三四天没来上学了，我担心就找上门来。”

“您和死者的妈妈是不是有矛盾？6月23日您在哪？”

“是的，之前发生的事我已经在警局做过备案了，我和他家长虽然有矛盾，但孩子是无辜的。至于6月23日，我都和往常一样，在学校里下课，下课后就回到了家中。”

我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警察同志又继续发问“请问有人可以证明吗？”

“有，在学校的时候，学生同事都可以。回家小区都有监控，我是一人独居。”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

“是我报警后，警察破门而入，一起发现的。”

“好的，谢谢女士的配合，后续有情况，还需要你配合一下我们工作。”

“好，一定。”

我回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她死亡放大的情景。

李翠窈怎么会死？

怎么会自杀？

是我的错吗？

愧疚，恐惧，后悔……

一起涌上心头。

14

我一夜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思绪在黑暗的漩涡里起起伏伏。

“老师，程老师，救我。”

梦里李翠窈浑身血淋淋，把手伸向我。

我惊醒，一身冷汗。

“叮玲玲”“叮玲玲”

一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了现实。

“喂。”

我一开口声音极度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