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希蓝那一边解决了,江小九这一边自然也不回差。
在与那个三阶高手只过了一招,江小九便知道了他的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算是平分秋色。
可那只是对于没动用烈阳蕴的他而言罢了,一旦动用了烈阳蕴之后,就不同了。
结果就在两人第二次对招的时候,江小九的腿法突然变得凌厉过了许多,速度和力量都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
以至于那人出腿的一瞬间就后悔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踢不过江小九,可是踢出去的脚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要想再收回来谈何容易。
最终他只是后悔了半秒钟,紧接着右腿就立马传来了一阵剧痛以及骨头断裂的声音,再之后他看到的就是一条残腿了。
他下意识地惨叫捂着断腿,可下巴立马又被江小九踢了一脚,当场向后飞出了几米。
这一脚江小九刻意保留了力道,毕竟留着他的性命还是有点用的。
很快,那人就看到了一对年轻男女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女的手握短刀在手中旋转着,而男人则是直接把脚踩在了他的另一只脚的膝关节上。
“你是庆州人?”江小九冷冷地问道。
那男人有所犹豫,不过下一秒他的膝关节好像就要被压断一样,疼得他赶紧答道:“是的是的!我是庆州人,求求少侠放过我吧,我是靠腿吃饭的,这一条腿再被废的话,我这辈子就真的玩完了。”
江小九稍稍降了点力道后,跟着问道:“你一个庆州人,在庆州安心待着不行吗?为什么要跑来邳州行抢掠之事?”
那人委屈地回应道:“少侠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听说洱族的族长和大长老被毒杀了,才想到这来抢点东西,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看你的武功也最多三阶入劲,就敢来这里撒野?就算洱族没了族长和大长老,也应该轮不到你们几人到这放肆才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晁希蓝问道。
那人一脸委屈:“这……这原来的洱族也还是有点实力的,可被打多了,人也就慢慢打没了,所以我们也是见这里的守备力量空虚,才想着来捞点好处的。”
“这么说,族长和大长老被毒杀一事并不是你们干的对吧?那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为了让其说出真话,江小九脚上又加了点力量。
那人立马被疼得流出了眼泪:“哎哟哟,少侠你轻点,再踩我的腿就废了,我们真的跟下毒一事没关系,我听说……听说这事是狮子坊干的,也不知道真不真。”
见他说出了真话,江小九便放下了腿,让他喘口气,可下一秒,晁希蓝的刀子就已经划过了他的脖子,将其的气管给切断了。
那人刚刚燃起的希望,很快也就变成了绝望,最终彻底断气了。
随后晁希蓝便主动解释道:“这种人的心已经彻底坏了,留着只会种下恶果,倒不如解决了。”
江小九则耸了耸肩,表示他其实对这人的性命并不怎么在乎,死了就死了吧,反正这乱世害了那么多好人,也不差他这一个恶人的性命。
在解决完了这几个恶人之后,晁希蓝便转去安慰一旁的几个女生,而其余人在听到打斗声停止以后,也渐渐开始露头了。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来到了他们面前,向他们表示了由衷的感谢。
这老婆婆原来是洱族三长老的妻子,三长老在一周前的县城保卫战中牺牲了,她只能变成了家里的话事人。
老婆婆说,自从族长和大长老出了事以后,他们就开始遭到外州人的攻击。
起初还只是一些小规模的试探,可后来在大致摸清了他们的底子以后,对方就开始了接连性的大规模进犯,这不才经过两轮防守战,二长老和三长老就接连牺牲了,以及许多洱族的精英们。
而在把他们的防线搞崩了以后,对方也不打算赶尽杀绝,只需他们定期交出大额的钱财即可。
可一些周边的小势力就没那么规矩了,一见到他们守备空虚,就各种占他们的便宜,今日抢点钱,明天罢几个人,搞得他们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
偶尔见对方来人少的话,他们也会组织人进行反击,偶尔能成功,但也有失败,比如刚刚他们防守就是失败了,才不得不四散奔逃,多亏江小九二人出手,才将局面给挽救了回来。
不过如今,他们洱族的武者,已经牺牲得七七八八了,要是再难以应对新的敌人,于是说到此处,老婆婆也落下了热泪,而一旁的族人也是一番无奈。
江小九本想问他们为何不选择离开的,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