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才终于忍耐不住,脸色通红,低头看着陈楠,从喉咙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
而钱叔看着此时的张才悲愤之极的表情,也是一阵无奈,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轻松,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的喝了口酒。
刚才和张才的那一阵拉扯可是费了不少口水,嘴巴都要说干了,但张才愣是一句也没听进去,那他也没办法了。
此时的陈楠听见张才的话就是一阵好笑,什么叫做一起长大的,什么叫做他爹妈是看着我长大的。
泗水泽上面的胥民都是在湖上面各自漂泊,四处打渔,以船为家,也就是早过年的时候在荒岛上面聚集起来,一起过个年而已,这张才说的这是什么屁话。
而且自己清楚的记得,在自己刚穿越而来的时候,在癞头张抢自己船的时候,张才与他父母也是在旁边站着看戏的那一群人里面吧!
张才还继续站在陈楠面前,对着陈楠喋喋不休,讲着一些他自认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话,但在陈楠听来就是狗屁不通。
陈楠听的此时张才的话感觉一阵腻歪,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于是直接一碗酒泼在了张才脸上,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而这不也是自己除了自保以外,学武的意义所在嘛,让一些脑袋里面缺点东西的家伙能够好好听自己讲话或者是别来打扰到自己!
正在对着陈楠喋喋不休的张才直接被陈楠一碗酒直接泼在脸上,愣了几秒之后,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