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于，我不是你姐姐所说的那样对你有企图 你换个思路想啊，我一个的能对你有什么企图。我只是宫里待厌烦了，，想出来认识几个新朋友，你大可以问姜生啊，今天还是他陪我去跟皇兄说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归于觉得盛筠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有些得意的意味。

虽然只是很浅的感觉，可是她就是感觉到了。

归于的笑容有些淡下去了。被盛筠察觉到了。于是便连忙去挽着归于的手臂。

“归于，你可是不要多想啊，只是姜生如今可是我皇帝哥哥面前的红人，让他去替我说说情我才能出来的，不然只能一只待在宫里，憋都憋死了。”

“我没想什么啊，你怎么会这么说。"

“我知道你和姜生才是一对，那我把你当朋友，和姜生也就是朋友啊。”

她说的很轻松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归于笑了笑提醒自己就当是自己多想了。

几个人喝了茶看了戏又一起去吃了饭，一整天盛筠都缠着归于。

一整天下来归于也大概知道她的性子了，咋咋呼呼的，没有一点公主该有的沉稳样子。

不过归于倒是喜欢她这样的样子，说话文绉绉的要绕几个弯的那种归于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到了傍晚有人来把盛筠接走了，姜生送归于回去。

路上问到。

“你今日开始的时候怎么那样问公主。”

归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表情有些懵的看着他。

“你说的是什么。"

“感觉你有点抵触她。”

“她说要报恩，可是我并不需要，她一再这样纠缠，而且我姐姐命令不让我和她接触的，她居然找到你这里来了，我实在有些搞不懂，而且..."

"而且什么？"

姜生追问到。

“而且我喜欢你们太亲近的样子。”

归于语气喃喃的。

姜生一下子笑起来。

“归于你吃醋了。"

归于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可是她居然有了人的感情吗？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和她那么亲近 我总是觉得不舒服。"

姜生看着她这个委屈的样子心都融化了，哪还能不答应呢。

“我当然答应你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的。"

“那...那你什么时候来娶我。"

归于本来不打算问的，可是她和姜生走得太近，后边总是有人在指指点点，她从前不知道，现在她也明白云雨楼在世人眼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姜生，我以前不知道云雨楼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样的，我一直觉得在那里很开心，我能和姐姐每天都在一起，我们跳舞，大家也喜欢，所有人都高兴，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大家觉得云雨楼里的姑娘都是不正经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可以去那里寻欢作乐可以被称为风雅，而那些附庸风雅的女子就成了人们嘴里所谓的贱人，我也终于知道你迟迟不敢娶我的原因了，要是你真的觉得为难那就算了吧。"

“即使我真的想嫁给你，我也明白这其中的困难的。"

“归于，你相信我就好了，你等着我，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不然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是不是，你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不堪的人。我都知道的。”

归于脸上依然没有笑容。

她确实不奢望和姜生有什么结果的，她是狐，他是人，若是有一天被揭穿了他怎么可能会接受得了。

又或者她和姜生结婚了，她的衰老速度比姜生慢太多，姜生难道不会怀疑吗？

这些都是问题，有些时候现实才是最大的困难。

“姜生，如果我说我不想嫁给你了，你会怎么办。”

“那我就把你抢回去。"

不知道姜生是真的没有察觉到归于的意思还是不想说这么沉重的话题。

“归于，到了，你不要想那么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如果我不是人你也要娶我吗？"

归于的语气很轻松，听起来像是玩笑一样。

姜生转过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无论你是什么我都会喜欢你的。”

“姜生，你只是随口回答我的对吗？"

归于的眼神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