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眼眶发红，却仍旧执着的看着元离。

“你说的，可是真的？”

言语之中带着难掩的苦涩，看着桃夭眼底的倔强，却有些让人怀疑，她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可是，元离一张脸上有的依旧是平淡，没有一丝的动容与心疼。

“是。”

“那为何，你要留朝芜在你的身边，不要告诉我，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朝芜。”

任何人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可能会是朝芜。

就因为朝芜那张脸，便注定了朝芜不可能跟元离在一起。

就算是元离不在意，她就不相信，天帝还有天后会同意这件事。

绝对不可能！

桃夭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容颜，即便，在面对桃夭的逼问，也依旧淡定如初。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元歌。”

早就在朝芜出现的时候，桃夭就表现出对元歌的好奇，可是，桃夭却没有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一点的好奇。

那么，只有一点可以解释。

那就是，桃夭已经知道了元歌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桃夭脸色一寒，她突然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元离。

元离缓缓擡起眼帘，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桃夭。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很清楚，桃夭现在想的是什么。

桃夭闻言，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的讽刺，甚至，大笑起来。

朝芜的容颜跟元离一模一样，而现在，他竟然毫无芥蒂的跟她承认了，就是因为元歌的原因，所以，他让朝芜留在他身边当替身。

他怎么可以……承认呢？

眼底，带着有些偏执的痛苦，她笑得直不起腰来，干脆蹲了下来，捂着肚子在笑。

那笑声听起来无端的幽怨，让元离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

他拧着眉，静静的看着眼前娇小的小姑娘，冰冷的瞳眸，藏着覆杂，一闪而过。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抿着唇，看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桃夭才突然擡起眼帘，发红的眼眶似乎蒙着一层水雾，就这么直直的看向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