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他。

所以，在宋霜月显然不相信这件事。

“哥哥不可能做坏事，”宋霜月抹眼泪，说的无比坚决，“做坏事的是别人。”

“月儿说的对，哥哥没有做坏事。”

陆慎哄她，为了不让她哭得太激动，刺激到心智又换了一种说法：“是哥哥坏了规矩，要受惩罚。”

“谁定的规矩呢。”宋霜月不解，从他的怀里扬起小脸，眼神透澈，天真无邪地问，“为什么哥哥坏了这人定的规矩就要受惩罚？”

“哥哥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哥哥不会有错的。”

“哥哥是好人……错的是别人，哼。”

宋霜月一直哼哼唧唧，不停地说着这些话，说着说着眼泪又出来了，怕他疼，又去给他吹吹手臂的伤口。

而陆慎，却是在宋霜月说出这些话后，却是怔了许久，他微微沈吟，然后，笑了。

小姑娘的话提醒了他。

他摸了摸宋霜月的脑袋，温柔夸她：“月儿真聪明。”

突然被夸聪明，正在给他吹吹伤口的宋霜月都惊讶了。

她眨着一双大眼睛，疑惑看他。

“我要保护月儿，便只能由我来立规矩。”陆慎呢喃一声，将小姑娘轻轻抱在怀里。

他温柔地抚摸着宋霜月的背，眼尾略略垂下，浓密的长睫将他眼眸里汹涌又骇人的情绪都遮掩了去。

“他们逼我交出月儿，让我把月儿关在教坊司……这怎么可以呢。”

“月儿是我的，我只有一个月儿，谁都不能抢了去。”

“不能……”

男人面上看去仍是平静之色，没有波澜，只是在接连的呓语之后，这种平静令人不寒而栗。

“只有由我来立规矩……才能保护月儿，保护月儿不被那条狗抢走。”

“月儿，你说是不是……”

陆慎勾了勾唇，他把脸埋在少女颈窝，嗅着她的味道，声音含糊的问着。

问了一遍又一遍，声音很轻，虽有些沙哑低糜，但听来极是温柔缱绻。

宋霜月被问得心麻麻的，身体也酥了，只能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可同时，宋霜月又非常疑惑，不禁问：“哥哥，谁是狗啊？”

“那条狗在哪里？”

男配：汪。我是狗，要被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