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自己的爱人对话,包容她的恶劣。
盛怀夕听着,只觉作呕,翻腾的恶心自胃部上涌,方才的好心情早已消失,眸色转黯。
胸腔起伏,盛怀夕压下心口的躁动,盯着徐静文一字一句道:“滚,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她不想在今天和徐静文多花一分唇舌。
徐静文侧眸,唇角笑意压住:“是我打扰到你的合作了吗?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这个面孔。”
茶杯搁下的响声干脆,盛怀夕脸上笑意全无,偏眸看向徐静文,下巴敛起,眉眼一勾尽是讽意。
“我跟你很熟?你配?有资格?”
江朝的眸光顺着落在徐静文脸上。
久久维持在脸上的温和笑意因为盛怀夕不客气的话语而有所减淡,她敛起笑意,那分柔和便荡然无存。
徐静文淡淡道:“怀夕,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
她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盛怀夕张扬美艳的五官,身上的青色旗袍带上几分清幽,又冷又艳,轻易勾得心里痒。
徐静文舌尖轻轻滑过上颚,俯身而下,隔着桌面直接将手腕摁在盛怀夕肩头,乌黑发丝垂在脸侧,笑得亲呢。
看着她不客气的姿态,江朝瞳孔微缩,拳心紧张地攥紧。
盛怀夕.......
“怀夕,乖一点。”手掌轻轻搭在肩头,徐静文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弯唇轻声,气势平和却不容拒绝。
“你说你不喜欢后面有人跟着,所以我把她们都召回来了。”徐静文轻笑,唇瓣张闭,“在鳄鱼池里。”
江朝呼吸一紧,垂下的长睫失神地发颤,掌心揪出几个痛苦的月牙印,泛红的印记在向上挣扎。
几条人命,只因被盛怀夕发现拒绝,徐静文挥挥手就平淡处理,沦为鳄鱼的口食,死无全尸。
鲜活的生命以从未想过的轻贱方式结束。
江朝只是想想,身子不自禁地发颤。
她低垂着眼坐在一旁,徐静文扫了眼她紧张发抖的窝囊模样,无趣挪回盛怀夕身上,看着她脸上的冷意而兴奋。
鼻息萦乱,徐静文俯身,指尖自美丽的肩颈线轻轻抚过,眸光痴迷而黏腻,隔着一层布料点点带过。
盛怀夕今天没有挣扎,似乎是顾及对面那个女孩在,颇为乖巧。
得了她的纵容,徐静文飞掠的指尖便越发放肆地在肩头流连,眸底兴奋之色渐浓。
激动的喘息毫不顾忌地贴着盛怀夕。
徐静文着迷地望着这张让她着迷的脸蛋,眉眼一蹙一动都不放过,冷眼瞥来时,酥麻的爽意在骨头缝钻,像蚂蚁在爬。
就好像,她天生就爱这种滋味。
徐静文勾过下巴,轻声:“怀夕,我把周绪她们都杀掉好不好,你就不用被她们觊觎了。”
她话语轻轻飘在桌面,话里话外都并不把人命看在眼里。
盛怀夕侧身抖开肩上的手臂,神色冷淡:“别碰我。”
指尖被扫落,徐静文笑笑并不气馁,今日的甜头让她心喜,耐心也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手腕正要往前一伸,旁边响起的话语叫停了她。
“她说了,别碰她。”
江朝冷声开口,常常含笑的眉眼再无一丝笑意,下巴骄矜地抬起,掀眸睨她,“你没听见吗?”
转身,徐静文手掌交叠,好整以暇地敲敲手指,眯起眸子上下扫过一眼,来了兴趣。
“我想碰便碰,想贴便贴,她拒绝了,那又如何?”
挪过几步,徐静文拿起江朝手边的茶水杯,狭长的眸子含着笑意微眯。
“我想做的事情,只需要做便是,比如——”
捏住的杯沿被抵住一晃,满溢的水面随着重力不堪重负地往下一倾,水珠噼里啪啦地随意溅在桌面,溅到江朝手上。
徐静文放下茶杯,抽过一张纸巾递去,眉眼温和,柔柔问:“懂了吗?”
江朝甩甩手没去搭理,同疯子理论最费口舌,左右把她注意力移到自己身上就好,其他无需理会。
随意翻了个白眼,江朝把手旁淋湿的风衣放到另一边去。
桌面的水液平铺蔓延,滴落在地颗颗清明,玉白染青的的茶杯被人随意反盖在桌面,干净整洁的桌面变得乱糟糟一片。
脚步声轻轻响起。
再抬起头来,江朝惊愕发现盛怀夕竟然站到她身旁,纤纤旗袍勾勒出女人姣好修长的背影,蝴蝶骨振翅欲飞。
“给江朝道歉。”盛怀夕轻声说。
江朝怔住,正要起身的身子因为这句话僵在原位,看着挡在身前的背影,眼神复杂。
困惑,不解,猜度......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