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颗汗珠都在微弱的光芒下闪烁着,宛如一颗颗破碎的星辰。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气都带出一团白色的雾气,在这冰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可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紧接着便不受控制地跪地,一口黑血从她的口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在地面上溅开,形成一片刺目的血渍,仿若一朵盛开的彼岸花,透着死亡的气息。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仿若被抽干了生命的躯壳。额头上的汗珠愈发密集,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身体也在不断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地面,指甲都陷入了泥土之中,指尖溢出丝丝鲜血,与地面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团暗红色的泥污。与此同时,她的脊椎处,竟然缓缓浮现出铜钱状的凸起,那些凸起一个接着一个,如同鳞片一般紧密排列在她的背上,散发着诡异的金属光泽,仿佛是一层邪恶的铠甲,将她的身体禁锢。
“师尊... 你竟在我剑骨刻了收债符...” 妙真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愤怒,仿若受伤的野兽在咆哮。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地面,指甲在泥土中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最尊敬、最信任的师尊,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残忍、背叛的事情。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扯开自己的道袍,露出了伤痕累累、布满淤青与血痕的后背。只见她的后背上,密密麻麻地全是利息算式,那些算式如同一条条黑色的虫子,在她的皮肤上缓缓蠕动,每一个字符都仿佛在吸食着她的生命力,发出细微的 “滋滋” 声。
梵音的眼神一凝,如夜空中最锐利的寒星,手中的锡杖突然如闪电般点在妙真的灵台之上。锡杖的顶端,闪烁着微弱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春日暖阳,带着温暖与希望,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仿若神谕的力量。“道门剑骨,佛门金身,巫蛊血脉 —— 三教至宝齐聚,钟离掌柜好算计。” 梵音的声音冰冷而严肃,仿若寒夜中的北风,在这空旷、寂静得可怕的山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冰霜,让人不寒而栗。她的手中,转经筒突然急速旋转起来,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随着一阵光芒闪过,一张陈旧的当票从转经筒中飞了出来。那张当票在空中缓缓飘动,仿若一片被秋风卷落的枯叶,票面押物栏上,赫然写着 “妙真剑骨” 四个大字,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与沉重,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阿蛮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若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阴沉而压抑。她体内的蛊虫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刺激,开始在她的体内疯狂暴走。那些蛊虫在她的经脉中横冲直撞,发出尖锐的鸣叫,让她痛苦不堪。她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仿若燃烧的火焰,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顺着她的下巴缓缓滴落,在地面上溅出一朵朵小小的血花。紧接着,那些蛊虫竟然冲破了她的皮肤,从她的毛孔中钻了出来,朝着妙真的后背爬去。在妙真的后背上,蛊虫们疯狂地啃噬着,发出 “沙沙” 的声响,很快便啃噬出了南疆禁咒的图案。那些图案散发着诡异的蓝光,每一道光芒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诅咒之力,在黑暗中闪烁跳跃,仿佛是恶魔的眼睛。
青铜棺中的少年,一直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仿若深不见底的幽潭,透着一股超脱尘世的淡然。此时,他身上的星纹突然骤亮,散发出耀眼的星辉,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他猛地咳了一声,咳出的竟是点点星辉,如同夜空中坠落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是... 巫女当年留的破咒术?”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与疑惑,仿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与惊讶,仿佛在探寻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秘密。他试图从那些蛊虫啃噬出的禁咒图案中,找到破解这一切的线索,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闪烁的蓝光,眉头微微皱起。
“半吊子禁术。” 梵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仿若高高在上的神明对蝼蚁的轻蔑。她翻手之间,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她的手中涌出,瞬间笼罩住了躁动的蛊虫。那些蛊虫在金色光芒的笼罩下,纷纷停止了挣扎,发出痛苦的鸣叫,化作一滩黑色的脓血,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要解此咒,需凑齐三教质当契 —— 可惜你们弄丢了佛骨。” 梵音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若一片被阴霾笼罩的天空。她深知,缺少了佛骨,想要凑齐三教质当契,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犹如在黑暗的深渊中寻找一丝光明。
三:铜芽生
子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