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般了。
白色的布巾摁在胸口,周边晕出淡淡血色。
车儿摁了许久,看那处不再流血,便将这布巾裹在刘琮胸口。
这包扎之法,她一回生两回熟,如今已经可以包扎的很好看了,可看着裹在自己身上的布巾到了刘琮身上,车儿怎么觉得都心里别扭。
她盯着那白布巾看了许久,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暗骂自己龌
龊。
他额上的帕子干了,车儿如法炮制,又给他敷上,如此反复几次。
车儿也累了,坐在刘琮身侧打起盹来。
忽听刘琮嘴里再说些什么,车儿被吓醒,她凑进去听,刘琮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说:要喝水。
车儿又跑到洞口,手里拘了雪,想等着化成水了,再喂给刘琮。
可还没有等雪化成水,手心里便什么都不剩了。
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看着躺在身旁的刘琮,胸口起伏,似是睡着了。
车儿心一狠。
她去了洞口,狠狠的吃了好几口雪,她秉着气息,看刘琮的面庞。
应该是睡着了。
她跪坐下来,轻轻将嘴唇贴了上去,将自己口/中的雪水度给了刘琮。
这人触到水源,又凑了过来,舌/尖在车儿唇上一扫,车儿心里一惊,急忙起身。
一巴掌招呼在这人脸上,“啪”的一声,回声不觉。
见这人一动不动,还是昏睡模样,车儿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