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谈话时,总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而且一首看不清那位女士的脸,也许……它没有脸?”
写完遇到的人,厉炅又开始写见到的事物,他一点点描述出自己在路上见到却转瞬即逝的场景。
那种平和,毫无危险且让人放松的感觉相当独特,至少失忆后厉炅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源于失忆前的自己还是本能,只能把猜测一起囫囵记下。
“呼,今天的日记真长啊。”
厉炅感慨一句,他站起来,松了松手腕和脖子。
外面天己经彻底黑了,厉炅还没打算睡觉,但窗帘却厚重地盖在窗户上——刚刚他烤山羊肉时被天上一群眼珠子盯着看,心里不舒服,所以提前拉了窗帘。
目光西下扫了扫,厉炅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把兜里的脸皮送去给邻居。
歌剧院的人都很好看,想来是符合邻居要求的。
厉炅拨了拨额前长到挡眼睛的头发,他拧开门把手,出去敲邻居的门了。
没多久,厉炅捧着一杯水,心情愉快地回来了。
他把邻居送的木杯和水放在桌子上,轻松地坐下,把这件事也记进日记里。
就在厉炅要真正停笔时,却发现一个问题:
“我感受到了危险,但那是否真的是危险?”
这个问题落在纸上,厉炅的思绪转到走廊上那个小姑娘身上,它应该和今天遇到的小孩差不多吧?
从今天和那些客人追来追去的事情来看,他大概率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但谁说得准呢?
厉炅不确定,厉炅觉得应该去验证一下问题。
他再次打开门,走出去。
十分钟后,日记里添了一行沮丧的文字。
“验证了,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