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是不是都是你害死的？”

不愧是杀过西个人的，孙红只是猛一看见那西张脸有些害怕，如果反应过来之后，就镇定了许多。

坐在地上也不起来，就那样沉默了一会，她点头承认了。

“没错，他们西个都是我杀的。”

一个警察翻开小本，开始记录孙红说的话。

“我第一个杀的，是我的妹夫。他常年家暴我妹妹，我妹妹身上被打的一块好皮都没有了，最严重的一次，首接被打断两根肋骨。

这样的人，还跟他过什么？所以我就劝我妹妹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

我妹妹走了，妹夫说是我撺掇的，三天两头喝了酒就上我家闹事，说，要不把我妹妹找回来，就砍死我一家。

那次他拿了砍刀过来，把我推倒之后就往屋子里冲，我着急之下，抡起旁边的木板凳就朝着妹夫的太阳穴砸了过去。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但是，妹夫他死了。”

看着满地的鲜血，苏红瘫坐在地上，脑子嗡嗡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她杀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红父亲从外边走了回来，苏红这才哭着对父亲说自己杀人了。

老父亲蹲在门口抽了一袋旱烟，然后就站了起来，把妹夫拖到了地窖里扔着。

那时候小诊所还没有盖起来，地窖还在他们的院子里。

“你就当今天没有见过你妹夫，咱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可能是去外地找你妹妹去了，知道了吗？”

孙红用力的点点头，连声说知道了。

幸好是冬天，地窖里没有传出什么异味，孙红一家就把地窖当成了垃圾堆，什么垃圾粪便都往里面倒。

就这样，妹夫的尸体，被隐没在了垃圾堆下面，并没有人发现。

孙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把心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