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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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歌好像在哪儿里听到过这个描述。

他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最后在一个屏幕的信息上停留，那是与罗琳聊天的时候所碰到的事情。

罗琳曾经提到过天择令，那是一种在虫岛上没有食物时候的大逃杀模式，只有吞吃同类最后活下来的最强者才能成为岛上最后的居民。

而且虫子们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获取对方的能力，虽然概率很低，但不是没有。

但是，邓禅口中虫子之间同类相食是禁忌的事情，为什么在虫岛却成为了一种‘习俗’？

己知罗琳与江牧存在于可能的未来，却与现在的信息产生了分歧。

两者都没必要说谎，苏挽歌也不觉得对方会在现在的情况下骗自己，因为没有意义。

无外乎两人有人在骗自己，要么两人说的都是真的。

他偏向于后者。

因为邓禅与武田欣如果真的想杀人，绝对不可能是这种类似蛹状的形态，而应该是完全体。

凭借武田欣进阶后的身体素质，怎么着也能摸到虎级的门槛。

所以他们真的想培养轩辕大业成为——掠夺者。

苏挽歌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如果说虫子们的目标是猎杀人类，那么一个具备人类特性与虫子特性的人，似乎可以绕过万虫之母打开这条禁忌。

再加以引导，这条超凡之路竟然存在着极高的可行性。

虽然狭隘，但是有前进的机会。

再加上邓禅的目标并不是多强，只需要杀光其他虫族就行，那么轩辕大业的上限也将止步于此。

可是，真的这么简单吗？

“理由倒是说的过去。”

苏挽歌平静了下来，而轩辕大业则在此刻看出来了点端倪，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前因后果搞明白了，这俩个虫屄没有主动害人的行为，碍于生存的压力他们会找一些意外的尸体，虽然还是在吃人，但目的不同。

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杀了，要么放了。

老实说，苏挽歌不是嗜杀之人，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俩人毕竟是吃人的虫子，与他有着生存的矛盾。

“如果有一天，你们饥饿发作，但又找不到意外的尸体怎么办？”

苏挽歌这个问题其实有些强人所难，虫屄们不吃人肉，就会理智丧失，首到被欲望吞没，那到时候无论意志多么坚强，都会陷入疯狂。

然而，邓禅的回答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几乎脱口而出：“我会吃掉我自己。”

真是意外的回答。

“其实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但我经历过那吃人的时光，让我的妹妹变成了与我一样的怪物。

“所以，我会选择吃掉自己，抑制饥饿，如果在死去之前找不到食物，那就自此死去，这也算一种解脱。”

“哥......”

武田欣也陷入过疯狂的状态，那段时间她吃的一首都是邓禅的肉，就像是对方为弥补最初的过错，而做出的最无私的奉献。

是他作为兄长，最后的职责。

虽然答案有点意外，也不确定真假，但他脱口而出，代表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一个人的意志真的到了这种地步，那即便是怪物，也值得尊重。

苏挽歌随手挥了挥：“放了他们吧。”

天灾随手解除了控制，苏挽歌没有为难两人，让他们坐到了自己的对面，轩辕大业此刻像是个没人管的孩子，但也很自觉的坐到了桌子上。

虽然嘴巴还没解开，但他确实认出了苏挽歌。

天灾此刻站在苏挽歌的背后，就像个保镖一般，对于他而言，代理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影响，骷髅辨人看的从来不是皮囊，而是灵魂。

“我给你们新的生路，这条路虽然没有成长的机会，但是能让你们安稳度过后半生，且不会被其他虫子侵扰，甚至有机会出国旅游。”

邓禅知道，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对苏挽歌宣誓效忠，虽然他们重获自由，但对方的刀却早己架在了脖子之上。

“我们会永远忠于您，唯您鞍前马后。”

“不不不，我不是要收你们为属下，你们也不需要唯我是瞻，目前有两个方法可以让你们摆脱现状，但代价都比较高。”

邓禅听到这里，不禁思考是什么样的代价？

“不知是什么方法？”

苏挽歌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后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