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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己经无济于事。
因为在想明白这件事后,他发现无论多一个,还是少一个苏挽歌这样的羊级调查员都于事无补。
刘琛让他阻碍苏挽歌的到来很显然是考虑到了周通的事情,只要不让那位秦广王介入,他们就有大把的时间进行自己的谋划。
于海潮并不想再牵连一个无辜的调查员,更何况还是明面上的离职调查员。
在路上他思考了很久,发现想要解决这个事情需要的不单单是大量的人力,还有时间。
为什么会定下半小时的时间,因为从秦市和阳市调集人手差不多就这个时间。
那么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没人会知道,所以必须有个人站出来,吸引住对方的目光。
思来想去,于海潮发现那个人只能是自己。
哪儿怕是死。
从刘琛的角度来看,只要拖出来时间就有翻盘的机会,而对于他来说,同样如此。
身后的丝线从各个隐蔽的角落钻出,对着途经的于海潮穿心而去。
但每每都差之毫厘,险之又险的躲过。
于海潮越来越逼近刘琛。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枪响震彻工厂,炼金子弹擦着于海潮的肩膀掠过,留下一道圆圆的焦黑空洞。
这时,刘琛的目光寻着枪声而去,看着了一只虫屄捡起了那把炼金手枪,他的表情极其癫狂,虽然那张虫脸上不应该如此,但确实蕴含着类似的意味。
正当这只虫屄准备开第二枪的时候,突然一根灰色的丝线钻入了他的大脑,只是刹那,整个人便像是干瘪的皮球,渐渐地瘫倒在地,散发着腐朽的臭味。
刘琛看着那些虫屄,淡淡的微笑却散发着极度可怕的危险:“虽然异调局内确实藏污纳垢,但要说要什么心怀正义之人,也确实只有那里。
“毕竟,除了他们,踏上这条路的,谁会在意凡人的命呢?
“所以,谁要是破坏我的游戏规则,那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