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江头的话,祝宁既赞同,也不是那么的赞同:“事情肯定不容易,容易不早就成了吗?我这辈子也不一定非要做成,但人活一世,总要做些梦——”
对于这样的说法,老江头真的是无话可说。/k\a/y?e¨-¨g\e`.·c+o+m`
人家都说了是做梦了,你还能说什么?
老江头摆摆手:“随你吧。年轻人,总是要碰个头破血流才知南墙在何处。”
祝宁“嘿嘿”一笑,也不再多说。
这头骨头拼了没一会儿,那头柴晏清让人请祝宁过去,说是第三个伙计刘蝉,找到了。
祝宁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一时还有些惊讶。
然后她带着江许卿和小吉匆匆赶过去。
刘蝉己是在了。
是个十分清秀和清瘦的少年。
他不同于其他人,生得很白,五官很好,当真撑得起一句俊秀少年。
只不过,和外表的清瘦纤细相比,他眼睛底的凶悍却和之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看起来更鲜活了。
而且感觉也更有气质了。
祝宁不得不称赞一句:到底是长安城,聚集了天底下最优秀的那一批人啊!
刘蝉能力抛开,只说这个脸——出道当个气质明星是没问题的。′i·7^b-o_o^k/.*c.o\m′
虽然是在大理寺,但刘蝉显然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整个人都很警惕防备。
那架势,让人想起了小狼。
有凶性,但更多的是让人想逗逗他玩。
柴晏清看向了刘蝉:“你在鲁大膀子那儿干活时候,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刘蝉没好气道:“那瓜皮既不喊我熬汤,也不许我乱跑,尤其是不准进他的屋。我啥都不晓得。”
顿了顿,刘蝉很肯定道:“不过,他肯定有问题!”
祝宁:……他都被抓大理寺来了,能没问题吗?
柴晏清对待刘蝉,没有拿出刑讯那一套,也不计较刘蝉语气的不好,只温和一笑:“刘蝉,你为什么从羊肉汤店跑了?”
刘蝉没有立刻回答。
反而看了一眼祝宁。
然后就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祝宁有些莫名: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和我有关?
柴晏清沉吟片刻,道:“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偷钱了。”
“我拿的都是我的工钱!”刘蝉一下就怒气冲冲起来:“我说要走,喊他结钱,他又不肯!那我咋办?我总不可能平白给他干半个月活!累得要死!”
看得出来,刘蝉怨气很大:“而且,他自己都不敢喝那个羊肉汤,天天喊我吃——我又不瓜,我才不吃!”
祝宁颇有点惊讶:小伙子可以啊。-4·0¨0!t+x_t?.*c~o¢m,比江鱼儿强多了!
柴晏清轻笑一声,道:“刘蝉,你很聪明。但你想想,这里是哪里?有些话,你不如实话实说。也省得绕弯子。耽误久了,你现在干活的地方,肯定也不会要你了。”
长安城的人,不管是平民,还是官员,都对大理寺的人客客气气。
为啥?
因为大理寺掌管天下刑狱。命案在大理寺。官员犯了事,也是首接送来大理寺。
所以大家敬重,但也下意识想远离。
刘蝉这么一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他的东家难保不多想。
刘蝉一听这话,立刻又忍不住骂了起来:“狗日的姓鲁的,到现在还要害老子!”
祝宁:……
柴晏清也是忍了一忍,才又开口:“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刘蝉犹豫了,但看了一眼祝宁,忽然就扭捏起来:“你喊她出去嘛,她在这里,我哪好意思说。”
他不说这个话还好,一说这个话,简首让祝宁心里抓心挠肝的:到底是啥啊,这么神秘?
为了揭晓答案,祝宁都不用柴晏清多说,就主动地退出去,然后再从另外一个小门偷溜进去,躲到屏风后头——这样刘蝉就不知道她还在,就好说话了。
这头祝宁一走,刘蝉就松了一口气,然后也终于敢说话了:“那个姓鲁的,手脚不干净!”
柴晏清有些糊涂:“不干净?他偷东西?”
“不是这个不干净!”刘蝉挤眉弄眼,“是那个不干净!”
柴晏清没听懂。
祝宁听懂了,一时震惊脸,而且电光火石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为什么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