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没有找到自然抗体，但他们的行动仍然是有意义的。

他们揭露了新纪元的罪行，为那些无辜的人争取到了自由。

“既然没有抗体，我们早点回去吧！”苏可馨无奈道。

“嗯！”江季笙打量了周围一眼，发现没有任何动静，才带着苏可馨离开。

两个人刚离开研究室不久，庇护所第六层实验区域的办公室内，江天明教授正盯着全息投影中跳动的数据。

他头顶稀疏的白发在冷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脸上的皱纹像是被手术刀刻意雕刻出的沟壑，

唯有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闪烁着各种精光。

通讯器突然响起刺耳的蜂鸣。

"什么事？"江天明按下接听键，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江教授，旧城区的实验室被人破坏，里面的实验者全部被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江天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的动作骤然停止。

他眼中划过一抹狠厉，"怎么回事？

前段时间不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被人闯入？"

"都是我们的错，"通讯器那头的声音颤抖着，"那两个人身手很厉害，

他们通过通风管道偷偷进来，我们后来才发现的。"

"一群废物。"江天明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么多人都看不好一个实验室。"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数十个监控画面，确认几个自然抗体己经全部转移后，才继续道：

"既然那个地方暴露了，全部都撤回来吧！"

通讯器被粗暴地切断，江天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胸口的几个缝合伤口。

那里还残留着手术后的刺痛感，但更多的是新生的喜悦。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最终化作一抹癫狂的笑容。

"全身老化的器官己经全部被16岁的新器官接替。"

他喃喃自语，走向办公室角落的全身镜，"自然抗体己经输入体内。"

镜中映出的是一具诡异的身体，苍老的头颅下是年轻紧致的脖颈，宽松的实验服下隐约可见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

江天明解开衣扣，露出腹部几道尚未完全愈合的手术疤痕，那些疤痕呈现出诡异的粉红色，像是某种异变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