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
并假作谢子衍,协助你们,将魔教的人诓骗出来,一网打尽。
这般能让你处理魔教的问题,更为省心。”
容子墨听完,便道:“如此,那本王便想办法,把谢子衍骗出京城,给你机会回到谢家大宅演戏。”
谢子惘笑道:“甚好,与殿下这样的聪明人共事,不需要在下多言,殿下便知如何配合。”
只是苏沉鸳有些担心,问了一句:“但是你己经昏迷多年,跟在谢子衍身边的人,都是效忠他的。
你进入谢家大宅,万一露馅了,让人看出来,你并不是先前的谢子衍,那又当如何?
这对你来说,岂不是非常危险?”
谢子惘道:“谢家在京城的管家,是不是叫谢河?”
南城道:“好像的确是叫这个名字。”
谢子惘:“如果是他在京城当家,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有的人以为,他被放在京城,而不是谢州,这意味着,他被谢子衍流放在外头了,不复信任。
可事实上,他才是最得谢子衍信任的人,在京城为谢子衍做各种不便为人知的事。
而他,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钰王殿下应该明白,谢河做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命令,他也无从反抗。
所以在下希望,此祸不波及他,不为难吧?”
容子墨:“自然。”
一个给主人传递命令的工具罢了,他没必要一定追究。
苏沉鸳一听这个谢河,是谢子惘信任的人,还能为谢子衍所信任,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眼下她也不多话。
只是道:“对了,有件事情要与你道歉。你的小匣子,被我们打开过了,看了一些其中的内容……”
谢子惘:“我知道,若非如此,王妃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便换了一套说辞,让我醒来了。
而我昏迷的这几日,还听仆人们说了,堂兄父子来过。
这其中的关联,一猜便明。”
苏沉鸳:“此事实在是抱歉……”
谢子惘:“无妨,你们能打开,也是你们的本事,再说了,若非是如此,我如今也不能好好地在这收拾残局,是我要谢谢你们才是。”
他都这么说了,苏沉鸳也不多言了。
谢子惘道:“我想在院子里头走几步,看自己恢复的如何,可以吗?”
容子墨:“自然可以,谢公子只要能保证,自己出门不被人发现,你的行动都是自由的,本王不会过问。”
如此,也展现了容子墨的信任与合作的诚意。
谢子惘果然也很喜欢这个答案,没忍住道:“钰王殿下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可惜,他弟弟显然选错了合作对象。
容子墨:“谬赞。”
等他出去散步之后。
苏沉鸳看着容子墨,问道:“殿下,你觉得不觉得,哪里怪怪的?”
容子墨:“你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