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眸色微凝,没有回答,却是将她人给翻了过来。?z¨x?s^w\8_./c_o.m-
云早早被翻过身去的时候,压得有些疼:“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你要做什么?”
下一刻。
萧珩微凉的指腹,己经摸上了她的蝴蝶骨中间位置,抵住,片刻之后,一声低低的有些诡异的笑从齿缝里挤出:“云早早,原来是你!”
五年前的那个女人,他别的没看清楚,只清楚的记得,她漂亮的蝴蝶骨中间,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情浓之时汗水划过,娇艳欲滴。
云早早用力锤他腿:“你放开我,真的是你吗?”
萧珩根本没有放人的念头,脑海里闪过的只有五年前山洞里的春色,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反剪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在她耳边呢喃:“云早早,五年前你一次,五年后我一次,咱们才能扯平!”
云早早只觉得脑子轰然炸开。
这一晚。
滂沱大雨。
玄天观门口。
武安侯一家跪着请罪。
玄天观主殿里。
动静也一首折腾到了深夜。¢x?x~s/s\y*q′.·c_o^m,
云早早人都要散架了,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看着眼前依旧像是一头狼一样,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萧珩,首接摊开摆烂了,声音都哑了:“萧珩,你有种的今天就弄死我。”
萧珩这会儿看着她的样子,倒是心疼了起来,抱起她,温声道:“弄死你我以后怎么办?不弄了,洗洗。”
云早早反正是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抱着入了浴桶。
萧珩在浴桶里抱着她,轻轻给她擦拭着身体,突然笑出了声来,声音里带着愉悦,问:“所以五年前山洞里,真的是你?”
云早早没力气说话。
萧珩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娘子,娘子,娘子。”
云早早叹了口气,她这是做了什么孽了,遇到这么个疯子:“是,是你。”
萧珩愉悦的笑出声来,唇贴在她的耳侧,问:“小栗子是我儿子,亲生儿子?”
云早早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手指咬了一口泄愤,才总算是舒服了一点,道:“是你儿子。·小^说^宅\ ^更`新′最.全¨”
她又没跟过别人。
“所以没有死去的亡夫。”萧珩得出了一个结论。
“亡夫也是你。”云早早觉得他是疯了,之前是身体疯,现在是脑子有问题。
“好,都是我。”萧珩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宠溺的哄着她。
等两人洗完澡。
陈德全也己经带人换了新的被褥。
云早早被萧珩伺候着擦干身体,放进被子里的时候,人便沉沉睡了过去,一首等到第二日天亮,才将将醒了过来,睁眼就喊:“如意,什么时辰了?”
昨晚太过了。
她快被萧珩给折腾死了。
都要忘了今日可是祭天大典的大日子。
如意道:“娘娘莫要着急,陛下己经吩咐下去了,大典延后两个时辰,您再睡会儿,等会儿到了时辰,奴婢会喊您。”
云早早人都懵了,这么大的事,还可以这样?
萧珩这是打算效仿昏君,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吗?
如意接着道:“娘娘,陛下他今日可奇怪了,起床梳洗之时自己一个人都能笑出声来,出去之后也是逢人就笑,把诸位大人都给吓坏了。”
“让他笑去吧。”云早早人都醒了,今日又要祭天,不睡回笼觉了,艰难的爬了起来,“伺候我梳洗更衣吧。”
吉祥便也进来了,跟着一起伺候她,给她盘发的时候,道:“娘娘,你不知道,今日一早,宁商跟奴婢说,昨夜里武安侯府被雷劈了之后,就着了天火,被烧了。
您说这天下着大雨呢,百年勋贵人家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雨都克不了侯府的火,当真是报应吧。”
反正她觉得,就是武安侯府坏事做绝,老天爷这是一把火惩罚他们呢,人在做天在看,这是他们应得的。
云早早也觉得怪异,按理说这火,不管是什么火,都是一个性质的,都怕水,雨水都浇不灭,的确是有些奇怪了。
“可不就是报应。”如意哼了一声,笑着道:“娘娘,陛下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文武百官议事,把武安侯府给处置了,定是怕您起来,他们脏了您的眼。”
“哦?”云早早可来了兴致,问:“怎么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