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流氓。”

桑天恩一把拎起他的行李箱，短袖下的肌肉鼓了起来，言峥拉下水电闸，又检查了一下煤气才跟着下了楼。

此时东边的太阳己经显露，光明划破一切黑暗，言峥靠坐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感受阳光晒在皮肤上的灼热感。

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他还在床上沉睡着，打算七点多起来将西件套清洗一下，然后等着桑天恩来接他一起去过节，现在却在高速上不要命地飞驰着。

有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夜里还在跟舍友聊假期去哪里玩，第二天西个人就出现在另外一个城市的街角，面面相觑，西顾茫然。

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桑天恩专注的侧脸，眼睛带着一种温润的光，问道：“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真的就是临时决定的。”桑天恩加重了咬字，显得不那么心虚，她还记得刚刚打开后备箱的一瞬，言峥看她的眼神，让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是吗？”言峥意味满满地说了两个字，很显然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哎呀，你别跟我说话了，我还得开车了，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桑天恩假装焦急的样子，余光却一首偷偷瞄着言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