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始调查的？”言峥攥紧了手指。

“从遇到夏春开始。”桑天恩老实地说道，“那时候看到你痛苦的模样，我就想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你。”

“所以，你早就知道徐清月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桑天恩没有回答，但言峥己经从她的反应中知晓了答案。

他抿了抿唇问道：“既然你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桑天恩的神情纠结起来，“那个时候，你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我怕你再受到刺激而情绪崩溃。”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跟傻子一样，被徐清月骗的团团转？”言峥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声音嘶吼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宁愿接受痛苦，也不愿意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蒙在鼓里。”

“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己经脆弱到，连知道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是。”

“不，你就是这样认为的，你觉得我就是个废物，只能让你保护。”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桑天恩上前一步，“言峥，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快乐的活着。”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要的是什么？”言峥几乎一字一顿地问着，“我被徐清月这个人渣骗了十几年，为什么连你也骗我？”

“徐清月因为爱我，就找人猥亵我，你因为想要保护我，就隐瞒己经知道的真相。”

“你和她，有什么区别？”

桑天恩怔住了，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过了好几秒才愣愣地问道：“……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