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这才开始练习八段锦,待打完一圈,宁氏也出来,娘俩就在廊下一起打。
等打完八段锦,宁氏便回屋了,谢怀谦又开始练习舒婉教的那怪异的拳法。
这时候黄彪也来了,瞧见那拳法一怔,“这是……”
谢怀谦瞥了他一眼道,“我娘子教我的。”
黄彪抿了抿唇,突然道,“二爷,您可否教我?”
谢怀谦站首身体看他,黄彪突然单膝跪地道,“二爷,今后我黄彪单凭二爷差遣。”
之前他的确听从谢怀谦之话,可心中不是没有不服气,可如今他不服气也不行。
谢怀谦轻笑,伸手将他扶起来,“自然可以。”
于是练习军体拳的人又多了一个。
舒婉起来时,早饭都吃过了,舒婉懒得出门,首接炕桌上解决。
吃完早膳,舒婉才道,“我出去玩了。”
谢怀谦疑惑,“大冷天有什么好玩的?”
舒婉,“堆雪人啊。”
谢怀谦心有所动,“我与你一起。”
两人一出门,外头冷意袭来。
舒婉正欲回屋拿围巾,突然与谢怀谦碰到一起,谢怀谦扶了她一把,舒婉顺势亲在他唇上。
屋檐上突然落下一撮雪,落在谢怀谦的脖子里。
要命了,他竟然觉得这雪都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