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交情,这事早晚母亲会知道。”
姚姨娘想了想道:“这事,既然是因那个贾家的姑娘起的,自然还得从她身上解。她也不过是个贾家远房的姑娘,我们从族里挑一个人才、能为都不错的子弟,到时由老太太出面,提说结亲之事,程老太君就是不愿意,也不好再怪罪,老爷,你说呢?”
甄应嘉颇为意外:“你们倒是想到一块儿了。只不过,太太的意思,是让老太太以清哥儿的名义,上门提亲。”
姚姨娘素来很稳得住,这下也沉不住气:“老爷,太太素日瞧不上我,我也不敢说什么,谁叫我出身低。可怎么能这样折辱清哥儿。清哥儿虽说是我生的,可也是老爷的儿子,太太这么做,分明是打老爷的脸。难不成,我们清哥儿十六岁就考了秀才,到头来,只配娶一个乡下丫头?老爷你还说,再过两年,就让清哥儿下场,参加乡试呢。”
甄应嘉也有嫡出的儿子,只是于读书举业上并无建树,去年乡试,又落第。甄应嘉己经在谋划,过几年,替长子捐个官。
姚姨娘梨花带泪,没哭,就是眼泪掉的跟珍珠断了线似的。
甄应嘉:“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答应嘛。回头我再看看,族里哪个子弟合适,到时挑一个,实在不行,就过继到名下,贾家那姑娘也是过继的,料想他们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姚姨娘:“当真?老爷可得说话算话啊。”
甄应嘉就有些不高兴了,脸色拉下来,姚姨娘知道这事不能再多说了,马上换了笑容,化身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