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怀安脸上,一张金相玉质的俊颜,眉形上扬的剑眉下,双眸微闭着,乌黑的长发披在两侧,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就像是己经死了似的。
只是随着姜宁的靠近,她的心口胎记处开始发热,似乎还微微有些痛,像是心痛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她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疼吧?
记得有句话叫: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
因此,哪怕再好看也不行!
心口越来越烫,如烧灼般痛楚。
这感觉不正常,也不合理,姜宁疼出一身冷汗!
柳春生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心理很是着急,这人不会真的醒不过来吧。他孙儿可说了,若是陆秀才出什么意外,他也不必去书院了。
姜宁惹祸跟他柳家有什么关系啊,这书院完全就是迁怒!
柳春生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陆怀安的鼻息,呼吸微弱。
姜宁忍着心口的不适,仔细观察着陆怀安的状况。
突然,她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她一惊,正准备叫大夫过来时,陆怀安的眼睛猛地睁开,一双深邃的黑眸满含冰霜,迸发着浓烈的杀意。
姜宁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把她当仇人吧?
不过见他醒来,她还是激动的叫道:
“陆怀安,你醒了!”
陌生的悦耳女音,让陆怀安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的目光在姜宁和柳春生之间游移。
“你……你们是谁?”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
陆怀安有些迷茫,他伸手摸向心口,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书院……受伤?” 陆怀安喃喃自语。
“是啊,陆秀才,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柳春生激动地说,声音颤抖,有些语无伦次,“今日幸亏有你,这才让书院免遭一桩惨事!”
“这是我外孙女姜宁,要不是她胡乱拦车,您也不会受伤,我带着她来给您道歉来了……”
柳春生说着,将姜宁往前推了推,自己则偷偷往后退,去找大夫,可别是什么回光返照。
陆怀安皱着眉头。
心口处微微发烫,他记得这里被巫月剑洞穿。
所以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