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道:“在你刚出生不久,我抱着你从娘家回来,在路边听到了一个婴儿的哭声。我看到那孩子裹着华丽的襁褓,脖子上挂着玉佩,就起了贪念,把玉佩和襁褓都拿了。
娘把东西一首埋在床底下,想着以后或许用的上。
可惜上次大火把襁褓都给烧坏了,好在这玉佩没事,娘就贴身带在身上。”
“那婴儿呢?你有没有弄死他。”庄云清问。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陆怀安,从小到大总是压自己一头的,让他恨极了的人。
不,不会的,他凭什么?
马氏摇头:“没有,当时我刚刚生了你,看着那孩子下不去手,可咱们家的条件也不可能养他。于是,我就用块破布包了,将那孩子抱去后山上丢了,山里野兽多,他估计也活不成了。”
“娘,你怎么如此糊涂?既然拿了东西,怎么能不弄死他……”庄云清气死了,他眼睛发红地质问:“后山?那孩子是不是陆怀安?”
马氏被他吓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咕哝道:“清儿放心,当时天色己经暗了,娘虽然没有瞧清楚孩子的长相。但陆家捡到孩子是一个月后的事,时间上也不对,不可能是陆怀安。
一个婴儿,再怎么也不可能在山上活一个月吧,肯定己经不在了。”
庄云清突然像疯了一样,猛地掐住马氏,大声斥责:“肯定,肯定……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都是因为你,什么事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