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清朝是很忌讳鬼神之说的,陈婉茵又没有掩饰自己的训话,反而后面还大摇大摆,让手下人拿着一大盒子的生辰八字招摇过市。~e~z?k/s,w·.?n~e^t*
顺心更是特意当着众人的面禀报,“侧福晋,手底下的不中用,这么长时间才收到五族,奴婢己加派人手,定会一人不落地收完九族的生辰八字。”
“很好,备一份送去江南那,让父亲替我保管着。”
收八字也不能纯收,还得暗示衙门那边给八字主人传话,喂,你们九族的八字都给人了。
为什么?
你们有个族人好运,被选中伺候小格格,放心,侧福晋只是拿着而己,要没人做什么谋害皇嗣的事,你们不用担心侧福晋请高僧把你们生生世世压入畜生道的。
陈婉茵从小就接受一个道理,拳头硬才是真道理。
不要说什么与人为善,做好事行好运。′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马克思说过,世上如果有50%的利润,资本家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100%的利润,他们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300%以上的利润,他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
陈婉茵只有让他们畏惧,畏惧到钱、性命都抵不过这件事的后果,才能有效避免大部分的不怀好意。
要真有那么几个拎不清的……
让九族知道他们八字被人握着的用意就在这里,他们拎不清,总有拎得清的。
陈婉茵此举完全没想过背人,在京城闹得是风风火火的。
陈婉茵还想了几个应对方法,没想到,皇上弘历居然没一个人觉得她这事有不妥之处?!
那行吧,这个时代的规矩比她想得还要潦草。,x-i¨a`o¨s,h~u?o/c-m_s,.-o+r!g!
永璜虽不过三岁,但也不至于消息闭塞到不知道这爆炸新闻的地步。
他来到陈婉茵跟前,原本因为失母而消瘦的小身子,如今被福晋暗地各种食疗法子下去,终于又变回圆滚滚的模样。
永璜努力吸着自己的小肚腩,还是只能把头低到胸前位置,剩下的空间……被卡住了。
“永璜谢陈额娘为璟欢谋算。”
“不用谢。”陈婉茵呼噜呼噜头。
没剃月亮头的宝宝就是可爱!
“璟欢是我的女儿,我为她打算是理所应当的。”
只要不用自己生,陈婉茵看哪个孩子都觉得可爱。
“大阿哥生辰快到了,要不要来棣华院和璟欢一同庆生?”
“谢陈额娘好意。”小朋友低着头,情绪低落,“额娘丧期刚过不久,永璜实在没有心情。”
“富察姐姐生前最在乎你和璟欢,当额娘的最想看到的就是孩子平安幸福。陈额娘知道大阿哥孝顺,咱们不大肆操办,就简单吃碗长寿面,让你们兄妹俩相处相处。”
永璜略一犹豫,但想到能在生辰那日有正当理由在后院待久一点,和妹妹相处时间多一点,便也答应了下来。
生辰那日,富察容音在前一晚便把做好的新衣裳送去了前院,永璜睁开眼,被侍候穿好衣服,迈腿往棣华院走去。
陈婉茵难得在非请安日起个大早,抱着璟欢在小榻上逗她。
“给陈额娘请安。”
“来。”陈婉茵冲他招手,“坐榻上休息一下,一路走过来有没有出汗?”
永璜摇头:“我让嬷嬷抱我过来的,寻着阴凉处走过来,热不到我。”
陈婉茵摸摸他额头,的确体温适中,“那你歇一刻钟,歇完了陈额娘带你和璟欢去拆礼物。”
“嗯。”永璜捧着杯温水,斯斯文文地润口。
陈婉茵牵着永璜领头走,顺心抱着小有斤重的璟欢跟在身后。
“这是陈额娘的书房,平时陈额娘写字画画都在这里。”
陈婉茵抱起永璜,把他放在特制的宝宝椅上,示意他打开桌子上的长盒。
盒子推开是一卷画,陈婉茵把画打开,上面不是什么名家真迹,只是用炭笔画出来的清朝版素描。
“额、额娘。”永璜眼睛红红的,小手不受控制地想摸一下画上的人。
“诶诶诶。”陈婉茵急了,立刻把另一幅画拿出来,本来想搞个双重惊喜的。
“摸这个摸这个,这个经摸。”
后面的画更是惊艳,是陈婉茵在996处兑换油彩画的,颜色上得齐整,虽然笔触稚嫩,但很能唬住这个时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