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摇头,“这些天她只与我炫耀衣服哪件好看,新得手的首饰如何珍贵,也就说了一嘴儿嘉嫔问她孝期的规矩。-x_i/n^r′c*y_.^c-o¨m′”
“这就难办了。”阿箬踱步深思,“到底为什么,要同时对你和仪嫔下手呢?孩子……为什么到了嘉嫔这就没事呢?”
“你快回想一下,你和仪嫔有什么一样的东西?”
当初朱砂被找出来时阿箬不在殿内,只知道是朱砂之毒害的胎儿,却不知朱砂是被下入吃的鱼虾之中。
“原来是这样,我还疑惑为何嘉嫔能躲过一劫,想来是因为她还未中招,皇上便己经查出了鱼虾的猫腻吧。那这么说,嘉嫔的嫌疑就少一大半了。”
“为什么?”
“我本来怀疑嘉嫔,是从贵子的名头出发的,你之后是仪嫔,孩子要生下来,便是皇上登基第一子,当初太后不是说贵不可言吗,我想着兴许是嘉嫔想博个贵子,但转念一想,嘉嫔也不能未卜先知知道那鱼虾会害人啊,而且,所谓贵子,其实是孝期子,哪里轮的上贵不可言?这么算下来,嘉嫔完全没有必要出手害人啊。,w′u+x?i¢a+n+g′l`i-.,c¢o!m`”
“不,不不不!不是这样!”
阿箬看似有条有理地分析,其实全然把当年的蹊跷揭露给白蕊姬看。
“她知道!她能控制!”白蕊姬回想起从前,恨得牙痒痒,“我当初之所以日日吃鱼虾,便是因为嘉嫔和纯妃与我说,孕中吃鱼虾能让孩子聪明!还有,嘉嫔她是现在才知道西阿哥是孝期子一说,她从前不知的。`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她就是要贵子出自她腹,所以便传出鱼虾之说,让我和仪嫔多吃她下了手的鱼虾!”
“这……”阿箬见事态如她想的这般发展,嘴角的笑快压不住了,得抓紧把埋她的土给踩结实了。
“你先别急,有怀疑咱们得证实,照你这么说,嘉嫔纯妃都有嫌疑才是,永璋阿哥小小年纪便能见“淳厚”性子,可能是纯妃为了以后,现下想搏个贵子名号再生一个阿哥,只是后面打听到孝期一说,才止了步。”
“可最终生下贵子的是她金玉妍!”
阿箬烦恼,“金玉妍嫌疑是重,可我想不明白,她生的阿哥多个贵子名号却是在孝期出生,若真是她所为,她图什么呢?”
“金玉妍她不知道孝期子这一说!她要没有野心,她这么着急问慧贵妃做什么?八成可能,就是她做的!”
阿箬表情更疑惑了,“她有野心有什么用?她生的孩子天生就不能争夺皇位,多个贵子的名号又如何,难不成日后封贝勒封郡王,圣旨上会说,皇西子是皇上登基后第一子,贵不可言,特封郡王?哪个阿哥封王不是朝堂上干出了一番实绩再晋封的?”
白蕊姬讶异:“金玉妍所出皆不能抢那位置?为何?如今皇上并未立太子啊,听说西阿哥年纪虽小,可己十分聪慧了,往后未必不能在朝堂大放异彩啊。”
阿箬眼神更是惊讶,问她,“金玉妍是玉氏之人啊,你不知道吗?平日她那打扮,宫殿的装饰,都与大清格格不入的,你没发现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子有一半血脉是异族,谁知道上位后会不会引狼入室?”
阿箬继续叨叨,顺理成章地把金玉妍的帮手给引出来。
“她天天说着她是玉氏贵女,也就唬唬你们这些不知她底细的人了。单看先祖爷让她与包衣金氏认了干亲,便可知她那身份实在入不得眼。”
“包衣金氏?”白蕊姬喃喃自语,“你说,金氏的人能不能瞒得过宫里,悄无声息地把朱砂送进来?”
阿箬细细思索,“你我从前是与内务府打交道最多的,你该知道,这是极大可能的事!你莫急,我们差人去打探一番金氏在哪个职位,捉贼要拿桩!”
阿箬与海兰知告一声,早早搜查好的证据在几天后如数出现在白蕊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