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锈涩的车窗推出一条缝儿,风裹挟着雨水迫不及待地钻进来,如一缕清新剂,驱散了空气中潮湿的霉味。她终于把捂着鼻子的手拿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谢谢哦。”她说。
岑阙没答,任由雨水打湿了膝盖。
她真的不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