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这个薄幸,这女人您玩剩下了能不能给我?我愿意拿城东的一块地皮交换。”
那人觉得自己己经够有诚心了,一个傅景年玩剩下不要的破鞋,还能出这么高价和他换。傅景年应该颇为高兴地答应才是。
谁知,傅景年向他投来一个冰冷至极的眼神。
男人很清楚这种表情,这是不悦到极点的表情。
只听傅景年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吴林,是吧?你回去看看你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趁早变卖了吧,怕你破产以后过得太艰难,再转头对别人说傅某不够义气了。”
那男人大惊失色,不知这女人对他来讲竟有这么重要,为了她居然冲冠一怒为红颜。
吴林的公司和傅氏合作蛮多年了,从傅景年的父亲那代就开始有合作。男人敢如此挑衅他,也是断定傅景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断了两家多年的合作。
谁知这女人竟是他的逆鳞,提都提不得。
男人的脸上再无半分血色,他也没了再待在这宴会上插科打诨的心情,灰溜溜的从后门出去了。
等傅景年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些一首缠着他谈合作的人,去找江枳时。
却发现江枳己经喝得醉醺醺,躺在角落的小沙发上,旁边还有几个男人正准备趁机占几下便宜,
傅景年三下五除二把那些人全都赶走后,生气的对江枳说:“你干嘛喝这宴会上的酒,这全是高度数你不知道吗?江枳你是傻子吗?我再来晚点你被那些人抗走了你都不知道!”
醉鬼江枳小姐不知道,她唯一的理智就是告诉傅景年她没有喝酒。
“那你吃了什么?”男人皱眉,似是有些不信。
江枳从身边拿出几个费列罗给他看:“就这个啊!我又没吃什么!这个好吃我就多吃了几个嘛!”
傅景年拿过去一闻脸就黑了。
这是高浓度的酒心费列罗。
他真是服了江枳了,这人是怎么平安无事的活到这么大的?
嫌弃的抱起醉鬼江枳之后,傅景年就从宴会上离开了。
他吩咐司机开车回江枳家。
“带钥匙了么?”他轻声问。
从前江枳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不带寝室钥匙,每次都要一个人在门口等到室友回来才能进去。
“什么钥匙?”她像是完全记不得事一般。
果然一点也没变。傅景年勾起唇角。
“那我带你去酒店开个房间?”他继续问。
“我不要你带我去酒店!我要年崽带我去!你们都是坏人!阿枳不要你们!”
喝醉了的江枳说着一口小奶音,毫无威胁力的想吓退他这个坏人。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江枳。”
男人的话虽然还是冷硬,但己经不自觉的放柔了语气。
女人盯着他的脸,半晌,她开口:“我知道你是谁了!”
傅景年听她继续往下说。
“你是彭于晏!老公我好想你啊!”
傅景年的脸色彻彻底底的黑成了锅底。
他捏着江枳的脸,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你还记得你是谁吗江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