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他心底一颤。
随后强装镇定地看向江初:“这两日我在你府上见那简心柔挺不错的,是个贤妻良母。你同她感情甚好,又在婚事上对不住这花家姑娘。既如此,何不放人离去?”
“老师?”江初不可置信地看向白知州。
您不是站我这边的吗?
怎么帮着她说话?
白知州没理会他这眼神,反倒是冲花知夏道:“江初到底是拜我为师了,你这事我可以应允。”
“可你也莫忘了,除了给江芸的一半嫁妆外,还有赔偿绾青丝老板的银子。两处赔偿给足后,你便只需要在大牢里待上半年,不用去南边岛上五年了。”
“谢知州大人!”
花知夏眼含感激之色,弯腰两拜。
今日这事宋楠都没说什么话,花知夏和白知州便敲定了。
等人散去后,宋楠跟着花知夏去了大牢里。
这间大牢在最里侧,外面这间牢房里没有人,花知夏一人孤零零地坐在木板地上,冲宋楠招手。
带她来的衙役看到宋楠来了,便自觉出去到外面守着。
宋楠打开没锁的牢门走了进去,站在花知夏身前问:“你本可以半两银子都不给他们的,为何要答应这事?”
“当然是奔着和离去的。”花知夏没有遮掩,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若是我今日没有趁着这机会提出和离一事,几个月后,就算那位大人来了,我的嫁妆也早就被江家霍霍完了。届时他们江家能赔给我的,又能有多少?如今,他们可急着用钱去填窟窿呢……”
“填窟窿?”
江家这些事,宋楠可是一点也不了解,只得问花知夏。
花知夏揉了揉刚才被绑着的手腕,轻声道:“在我嫁到江家时,江家本就是强弩之末,家族子弟除了江初像点人样,没有能扛事的人。男子逛花楼、去赌坊都是常事,女子又是江芸江晴一类,不然你以为江家的生意为何要交到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