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上下扫了时倾一眼,嗤笑一声。
时倾羡慕死了:“你就没一点廉耻心吗?”
纪南柚笑得清纯动人:“你嫉妒的样子真丑。”
“好了,我没工夫跟你耗~”
“我怕我家迟郁老公等不及呢——”
时倾一句脏话还没说出来。
“砰——”的一声。
房间门就在她的面前砸上。
时倾还在震惊着:“她竟然穿成这样,在房间等迟郁。”
难怪那样清冷的迟家大少爷都把持不住。
这女人简首就是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尤其是她戴的那对毛绒耳朵。
时倾装作很嫌弃,心里却羡慕得要死。
她回到房间里,刚才的画面还在眼前挥之不去。
“要是再年轻几岁就好了,也轮不到她……”
时倾死也不想承认自己被纪南柚比下去了。
她独守空房,根本忍不住胡思乱想。
时倾的手己经很自觉地点开了某宝,开始搜索“毛绒猫耳、情趣”。
她只要一想到白天看着禁欲清冷的迟影帝,晚上竟然会抱着这样的纪南柚。
她心里那落差感就越来越严重。
就像是当初,纪知意刚刚把纪南柚送到她这里来学舞一样。
明明她也是有资质的美人,凭什么跟纪家的人不同命?
时倾在这里疯狂下单毛绒耳朵。
对门的纪南柚正翘着她的狐狸尾巴,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样子。
“哎,没戴梳子。”
纪南柚郁闷地抱着自己的大尾巴。
酒店的梳子梳毛的话,会起静电,多对不起她这顺滑的大尾巴。
她脱掉外套,想仔细地从镜子里看看自己的尾巴。
谁知道门突然被刷开。
迟郁进门就看到纪南柚只穿着一条丝质吊带裙,侧身妖娆妩媚的样子。
“在做什么?”
迟郁薄唇紧抿,一边走进来,一边脱掉了西装外套。
纪南柚欣赏完自己的美貌,撇撇嘴:“没什么。”
她小巧的鼻子动了动,嗅到了什么:“你喝酒了?”
“嗯。”迟郁将西装外套挂好,解开两口衬衫纽扣,坐在沙发上,“一杯。”
纪南柚不信。
只喝了一杯为什么她都闻到了。
她小脸上写满了嫌弃,就差没让迟郁先去洗澡了。
男人爱极了她这傲娇的劲儿,低笑一声。
迟郁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纪南柚心头一跳,她抬起手臂护在胸前。
之前的印记还没消。
他、他又要……?
眼前的女孩子警惕得不行:“你想干嘛?”
她那一双蠢萌的耳朵就差飞起来了。
又怂又可爱。
迟郁将眼底的暗色隐藏得很好。
他冷矜的嗓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引诱的意味:
“我,想,撸,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