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国家一样,只会刨土。
可是离开,离开又能去哪里?
那东君的武器好厉害,摄政王不出来只怕东君不会走,那他们……
况且,这里是他们生活多年的地方,祖祖辈辈在这里,也不想走!
再者!
东君国太子是有名的贤王,为东君子民谋了很多利民事实,既然说了不杀不伤,会一视同仁。
应该会好好待他们的吧?
云州百姓感染瘟毒,太子和怀孕的太子妃都能舍身相救,他们只要不闹事,也是能活的。
这一场震天响的烟花。
打碎了北冥士兵再战的勇气,也同时让冥州见识到东君强大。
瓦达尔惊恐的怒吼,
“你放屁,将士们我北冥摄政王雄才伟略,东……”
“砰!”
话还没有说完,一枪打向瓦达尔另一个胳膊,瓦达尔先是惊恐。
以为自己要爆炸了,发现只有刺骨的疼,并没有炸开,眼底都是惊骇,
“我,我没死?”
说着猛然间看向凤清歌的手,眼底都是疑惑,
“你们东君到底有了什么武器?”
为什么会像天雷,为什么如此大的杀伤力?
而刚刚那声枪响,让士兵们都吓得瑟缩在一起。
凤清歌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瓦达尔神色凌厉带着杀意,
“瓦达尔,害我云州,你该死!”
“我知道同命蛊!”瓦达尔惊恐的瞪圆眼睛,额头己经沁出了汗珠!
刚刚那扑面而来的杀气,这个女人是真的要用这那武器杀了自己。
他不能死!
只要他活着,王爷就能救出他。
看到凤清歌果真停下,瓦达尔吓得瘫软在地,眼底带着不甘,
“我知道同命蛊,我还有东君皇和北冥来往的信件,我还知道……”
凤清歌眯眼再次抬枪:“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死。”
听说同命蛊子蛊死亡后,母蛊也会身受重伤,不知道母蛊是不是鲲净?
至于东君皇的叛国信件,己经不需要了,他的罪此刻东君上下皆知!
瓦达尔猩红的眼眸带着狠辣:“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东君太子妃。”
凤清歌眯眼,是要想偷袭她吗?是蛊虫?他的蛊虫怎么没中招?
“你放肆!”拓跋玄策怒喝,一脚将人踹倒,
“就凭你的话,还不配脏了太子妃的耳朵。”
这狗东西怕是有后招,太子妃可不能出事啊!
凤清歌缓步上前,定定注视着瓦达尔,要真是蛊虫,那又是个新物件!
而瓦达尔被拓跋玄策一脚踹倒,踩在他的断臂处,疼的他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