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

泪花溢出眼眶，岁岁难过地大哭起来，觉得自己太坏了，做了好多坏事，再也不是好崽崽了。

渡月见他知道反思，严肃的神情便缓和下来，岁岁不是不懂事，只不过外界太过纵容，不论岁岁做得好还是不好，别人全是赞美和宽容，叫小家伙难以分清好与坏的界限。

岁岁懂得知错就改，渡月却还不能轻饶他，这等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怎么叫孩子记下教训？

渡月便重重打了几下岁岁的屁股，当做是惩罚。

到底是小瑞兽，天生存善，想长成邪兽的可能性不大。渡月罚过以后便抱起岁岁温声安慰，寻到角度将自己也挑了一身错，认真地给岁岁道歉。

这是潜移默化地影响岁岁，小家伙后面要自己去给奶奶解释和道歉。

殿外，陆逍和白念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己想象出岁岁可怜的样子，心里便狠狠揪了起来。

白念心疼得泪眼汪汪：“岁岁还小，渡月仙尊怎能动手打他？”

“仙门中人还是如此道貌岸然。”陆逍阴沉着脸：“规矩比天多，连个三岁的孩子都要约束，等我回了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