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猛地转过身来,满脸惊惶地看向林悦,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哀求:“悦悦,你了解我的啊!我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事情呢?张阳他肯定是在故意报复我,想要诬陷我!”
林悦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嘴唇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赵明,我想起来了……去年八月份的时候,你确实请了半个月的假,当时你说是家里有事情。+x-k,a¢n+s¢h-u+j_u?n+.~c\o¢m^”
赵明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悦,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她刚刚说的话。
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开始剧烈地闪烁起来,伴随着“滋滋”的电流声,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空调出风口吹出的风也在瞬间变得刺骨寒冷,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桌上的餐巾纸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起,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它们。
“怎、怎么回事?”李志远惊恐地环顾着四周,声音都有些发颤。_a-i/l+e·x^i?a*o~s_h`u_o~.\c¢o?m′
我见状,心中一紧,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警惕地扫视着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我感觉到一股异常浓重的阴气正在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涌来,那阴气浓得几乎都要实质化了。
“她来了。”我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谁?谁来了?"林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死死攥住李志远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肉里。
我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目光紧锁那扇微微震颤的包厢门。敲门声又响了——咚、咚、咚、咚。四声,间隔精准得像用秒表掐过。
"是、是服务员吧?"李志远强作镇定,但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
辛晓雪突然按住想开门的赵明:"等等。"她转向我,瞳孔在闪烁的灯光下收缩成针尖,"张阳,你刚才说'她'?"
空调出风口突然喷出一股腐臭味。挂在墙上的装饰画"啪嗒"一声掉下来,画框玻璃碎成蛛网状,正好裂在结婚照里新娘的脸上。
"我去开门。"赵明甩开辛晓雪的手。\w¢z-s`x.s¢._c-o/m!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眯起眼睛,手指在桌下悄悄掐了个指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请进。"我故意提高音量,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门把手缓缓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随着门缝逐渐扩大,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飘了进来——这香气甜得发腻,像是刻意要掩盖什么。
红衣女子款款走入,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让几个男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她手里端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几杯冒着寒气的饮品。
"各位贵宾,这是本店特赠的冰镇酸梅汤。"她的声音轻柔似水,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夏日消暑最是合适。"
我注意到她说话时嘴唇几乎没怎么动,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更诡异的是,她走路时旗袍下摆纹丝不动,仿佛下面根本没有腿在迈步。
"放这儿吧。"我指了指转盘中央,同时悄悄观察着赵明的反应。
果然,从这女子进门起,赵明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座位上。
他的瞳孔放大到极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打湿了衬衫领子。
右手死死攥着玉佛吊坠,指节都泛白了。
女子将托盘放在转盘上时,我敏锐地注意到她的手腕内侧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像是被什么锋利物品划伤的。这个细节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请慢用。"她微微欠身,旗袍领口处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就在她抬头的瞬间,我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红光。
包厢里的温度似乎又降低了几度。李志远搓了搓手臂:"这空调是不是开太大了?"
女子闻言转身,动作流畅得不像人类。
她的目光在包厢里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赵明身上。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她的嘴角扭曲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