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的过程中,阿嘎还特意叮嘱了我们一些关于普玛底村的忌讳,其中最为主要的就是不能进行拍摄,还有进了村寨后,不能伤害任何蛇类,因为普玛底村认为,蛇是他们的祖先。+6\k.a!n?s¨h\u,._c¢o/m+
当说到这个,不禁让我心里联想到了‘观音七化’中的第六化,化身蛇王的神话传说。
就这么我们一行九人加上几匹骡子,在茂密的原始森林朝着最深处的腹地走走停停,一路上二叔也在用笔记本悄悄的画着路线。
一直到下午的四五点钟,夕阳已经开始将山林慢慢染成了血红色,我们也都累得疲惫不堪,身上的汗水浸透衣服粘巴巴的贴在皮肤上。
“白所长,还有多久的路啊?天好像快黑了啊!”
陈东锦看着天色,有点担心起来,因为是在深山里,天说黑就黑。
阿嘎则不慌不忙的手指着前方:“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
再又穿过一片密林后,前面豁然出现一道峡谷。
这条峡谷有接近二十多米宽,下面是见不到底的万丈深渊,通向峡谷对面的是唯一路径是一条三米多宽的铁索桥。¨3¢8+k+a·n+s\h·u′.*n!e\t-
阿嘎告诉我们,对面就是普玛底村了,这条铁索桥还是解放后县里帮忙修建的,在没有这条铁索桥之前,普玛底村就是跟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的状态。
这一点也非常符合南诏灭亡之后,舜化贞的子孙逃亡到此的说法,这个地方易守难攻,简直就是一个绝佳的庇护之所。
在过桥之前,阿嘎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骨哨,朝着对面猛吹了一声,哨声清亮缭绕,破空的穿透力很强,很快对面也传来了相同哨音回应。
这是在告诉对面,我们来了。
普玛底村日常对于外来人的警惕性很强,桥对面二十四小时有眼哨把守,严守程度堪比古代的皇宫紫禁城。
另外阿嘎还特意再三叮嘱我们,等下进村后,要跟着队伍千万不要乱走,村子里的防御工事更多,到处都是隐藏的陷阱和捕兽夹,并且大多的陷阱还都是抹了剧毒的!
好在我们这趟是以科考队的身份进入的村寨,如果没有这次机会,想要偷偷进村,那绝对比登天还难,想都不敢想。·x_x*n′y!d+..c^o\m¢
但这同时也让我和二叔在心里犯起了嘀咕,普玛底村的警惕性要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高,甚至远超我们的想象。
毋庸置疑,这一把是绝对的高端局,风险非常大。
想要从普玛底村带走他们世代守护了上千年的南诏遗宝,这都已经不是虎口拔牙能作比喻的了。
另外我也注意到二叔的眼珠子咕噜噜的直转悠,好像是在心里打着算盘,做好实在不行就及时收手的心里打算,全当是这趟来旅游,长长见识了。
“大家当心一点啊,这铁桥铺的木板已经好几年没换了,小心踩空……”
阿嘎牵着骡子开始走在前面带我们过桥。
悬空在峡谷中间的铁索桥有点晃悠,尤其是看着脚下的万丈深渊,几个学生被吓得腿都在发软打颤。
通过铁索桥走到对面后,对面正站着两个普玛底的村民在等着我们。
这两个普玛底村民都是身材精壮的汉子,光着膀子,身上用特殊的颜料画着黑色的蛇纹,在黄昏中泛着一油光,这种颜料既能当做装饰,也能防止蚊虫毒蚁。
来的时候阿嘎跟我们提前做过介绍,普玛底村的男性村民都会在身上用特殊的防蚊颜料画满全身,但画的纹饰非常有讲究,其中在身上画蛇纹的,都是普玛底村的‘阿波’,在哈尼族语中,就是守卫的意思,再通俗的来解释就是守村人,在村子里的身份地位很高,都是从村子里挑选出来的最精壮和骁勇的汉子。
关于这点,我从这两个阿波身上的气势就能看得出来,他们手里拿着长矛,发黑的矛头像是抹了剧毒,如同挂着毒液的毒蛇獠牙。
自打我们刚从铁索桥过来,他们俩就一直在用警惕打量的目光从上到下的盯着我们看,那眼神如鹰隼般犀利,直把我看的心里有点发虚。
最后还是阿嘎主动上前热情的跟他们用听不懂的方言打了个声招呼,他们跟阿嘎很熟络,这才稍微的收回了警惕的目光,转身带着我们沿着一条打凿的石阶进村。
顺着这条石阶没走多远,就真正的到了村口,在村口有一道刻满蛇形浮雕的木门,门楣上挂着几具风干的动物骸骨,攀附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