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找到机会,可就危险了。
被陆启霖惦记的瑞王,正在王妃的卧房“努力”着。
平时,卢嫣然是很有兴致的。
今日,却显然心不在焉。
等瑞王完事倒在一旁,她脱口而出就是,“王爷,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瑞王掀了掀眼皮,“什么怎么想的?”
“就是望山县那事我听阿弟说了,您的人去了一半,全都没回来”
“那又如何?”瑞王不以为意,“大越山山脚下发生的事,是兴越府和嘉安府两地的事,与我青其府有何关系?”
“可我爹在信上说,那个钦差郭翌是个六亲不认的晋阳府的曲指挥使都出动了,若是他们找到关于您的蛛丝马迹”
卢嫣然有些烦躁。
自从来了封地之后,王爷行事越发大胆,很多事情都没与父亲商量就擅自做主。
且一次次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回不来,便是死人,死人身上能找到什么证据?”
可惜了这么多人,老五却毫发未伤。
也罢,这次老二站不住脚,与他一样也成。
准确的来说,老二的下场比他还要惨。
这就够了。
他还有岳父与外祖,慢慢蛰伏,他总会回去拿回自己的一切!
卢嫣然听他这么说,心头略松了几分,她缓缓靠在瑞王身上,“王爷,妾身总觉得青其府的风水不利王爷,等此番事了,让我爹在陛下面前讨个赏去别处。
不论是盛都郊外的道观,亦或是别的什么地,都成啊。”
别的地儿?
瑞王垂下眉眼,莫名想到了在兴越府时,父王看向自己的眼神。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在心底最深处,他知道,父王对他失望透顶,让他维持着王爷的体面,不过是碍于血脉之情。
血脉
瑞王摇头,“罢了,莫要让岳父大人为难,你我若是能生个世子出来,父皇一时心软,趁着寿诞回去一趟才是紧要。”
卢嫣然眉间涌上愁绪。
怀不上,她也没招啊。
难不成,要让瑞王多纳几个妾?
“妾身一定为王爷添子嗣。”
瑞王“嗯”了一声,“睡吧,好好歇着,明日本王会再来。”
他合上眼,却没有任何睡意,思绪不自觉伸进了回忆中。
那一年,他安插在东宫的细作道,“太子妃似乎有孕了,但月份尚浅,她自己都不确定。”
他告诉了母妃。
而后,太子妃喝了母妃的茶
没出几日,太子妃的月信就来了,后来再也不曾有孕过。
想到这里,瑞王满头大汗,陡然睁开眼,一把摇醒睡着的卢嫣然。
“明日,你让外头的守军多找几个大夫瞧瞧。
还有,往后的吃食,全部检查一遍再入口,尤其是本王的吃穿用度,俱是要细细检查。”
卢嫣然不明所以,昏昏沉沉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