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是自己给自己浇水施肥的不成?
冬花先往里走去,苒萌紧随其后,并且己经谨慎的将匕首从媒介中掏出来借着袖子遮掩握在手中。
两侧的田地中间有一条泥巴小路,倒是和谢府前院的构造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了。
顺着小路往里走,走到了茅草屋的门前,门窗紧闭,冬花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你好,有人在吗?”
等了半天也没动静,王冬花首接推门而入,发出吱嘎的声响。
室内的地方就如在外面看见的如出一辙的小,仅仅一张土炕,一个破桌子,一个破椅子,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而在那土炕上,一个人影正卧在上面,二人悄悄靠近。
那是个老头,姿势佝偻着,身上特别瘦弱,可以看到他脖颈上突出的骨头,黝黑的面庞布满皱纹,像是干涸土地上的裂痕,顶着几根稀疏的白发,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破衣烂衫,露出的脚踝青筋盘踞,缠缠绕绕在细细的骨头上。
看不出有什么起伏,王冬花伸手朝着老头鼻下探去。
“活的。”
就在王冬花把手撤回来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的老头突然睁开了眼,那双浑浊的眼球恶狠狠的看着两位“闯入者”。
他一个翻身下地,一手穿上黑色外套,拿了床边的扫帚往二人屁股蛋子上扫。
“滚,滚,给老子滚远点,偷菜贼!”
“等等,我们不是偷菜的,我们只是路过的人来看看。”
冬姨最先遭殃,避免和npc起了冲突或者把npc杀掉导致任务崩盘,所以两人也没敢还手,毕竟只是被扫帚撵对于她们来说完全不疼,只是有点丢脸。
苒萌趁乱大喊,试图让老头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