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你运气很不错....”
“有幸能成为我明镜司,酷刑上新后的第一位体验者!”“也不知道,你能扛到第几项.....”早已摩拳擦掌的游显,在得到陈宴的授意后,笑得极为灿烂。+w,e′i`q,u?x,s¨._n¢e?t+多好的实操检验机会呀!“不....不要!”温商摇头,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牢牢固死,动弹不得。游显招手,唤来了三个专攻刑罚的绣衣使者。开胃菜第一项:定百脉。一绣衣使者掏出指头粗细的银针,径直扎入各大穴位之中。“啊啊啊啊啊!”温商只觉透心凉,心飞扬,一股剧痛直冲天灵盖,眼珠子都快蹦出眼眶了。“温大人,有什么想要招人的吗?”游显不徐不疾地问道。“没有!”温商紧咬牙关,硬抗辩驳道:“那检举信都是子虚乌有之事!”“本官从未做过那些,更从未通敌叛国!”这些酷刑的确很疼,但温商此刻勉强还能扛住。他知道一旦认了,会对自己与家族产生怎样的灭顶之灾....“好。”“那下一个....醋灌鼻!”游显懒得多说,直接吩咐进入下个流程。候命的绣衣使者闻言,将温商翻转过来,从上将杯中醋,灌入他的两只鼻孔之中。“唔唔唔!”温商只觉呼吸困难,痛不欲生。在缓过劲来后,他喘着粗气,大喊道:“冤枉啊!”“贤侄,贤婿,我冤枉啊!”“你看在你我两家,过往交情的份上,不要这样对伯父啊!”“伯父一定极力促成你与姝儿的婚事!”温商试图打感情牌,来缓解当下的困境。可陈宴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温大人,别扯这些没用的....”“还是那句话,你认还是不认?”温念姝别说是做妾了,就连进家门都不配。至于两家交情?跟他陈宴又有什么关系?不熟,莫挨老子。“我不认!”温商因剧痛脖颈处,青筋暴起,头皮亦是紧绷,咬死了牙床,喊道:“陈宴,我温商是绝对不会如你所愿的!”“无所谓!”陈宴漫不经心,毫不在意,耸了耸肩,走到后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笑道:“痛的又不是我.....”“而且,有的是时间陪你玩!”顿了顿,朝行刑的绣衣使者,打了个响指,“继续!”陈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只要他的好前岳父乐意,想品尝酷刑多久,就能品尝酷刑多久....甚至还能三班倒来满足。“啊啊啊啊!”紧接着,喘不得、死猪愁、突地吼、失胆魂等项目,热情好客地招呼了上去。也不知道进行到了哪一项,再也绷不住的温商,才有气无力地哀求道:“住手!”“住手!”“快住手!”不断的肉体折磨,彻底摧毁了他的精神防线。两眼变得空洞。“怎么?”“温大人这是想通了?”“有什么想说的?”正吃着糕点的陈宴,按了按手,示意他们停下,饶有兴致地问道。“我招,我招!” “那些事儿都是我做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温商有气无力地祈求道。原本想学硬到底,但到了后面,他才发现真的高估了自己。那些刑罚根本不是人能顶得住的。有种求死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感。“这就对了嘛.....”陈宴拿过丝绢,擦了擦手,站起身走近温商,笑道:“伯父啊,你说你之前装嘴硬作甚?”“平白遭受这么多无妄之灾,又何必呢?”人嘛,就是贱,不撞南墙就是不回头。“总不能是特意为了,体验咱们明镜司的酷刑吧?”游显接过话茬,附和道。言语之中,满是奚落。“呼~呼~”摆脱剧痛的温商,根本无暇去管,大口喘着粗气。“既然都认了,那就签字画押吧!”陈宴也无心继续嘲讽,催促道:“赶紧把流程走完,才能进入下一个环节.....”那是一个大家都喜闻乐见的环节....抄家!又可以发笔小财了。游显取来了早已拟好的认罪书,将笔交给温商签字画押,确认无误后,交给了陈宴。“好了!”陈宴弹了弹手中的认罪书,看向温商,同情心泛滥,好意安抚道:“温伯父不要失落,你不会孤零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