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为我要做什么呢?”
卡斯珀好整以暇地按摩雄子酸痛的肌肉,语调调侃上扬:
“对一只未成年的雄子我又能做什么呢?”
趴伏的雄子久久没有动静,突然,卡斯珀感受到手下纤瘦的身躯开始颤抖。
直到一声实在忍不住的泣音传出时,卡斯珀才意识到他玩脱了。
一瞬僵硬后,卡斯珀手忙脚乱地把雄子翻过身,抱起来。
雪白的脸上布满泪痕,眼眶通红,盛满了委屈的泪水,投来的目光是满满的控诉。
卡斯珀被看得心都快碎了,将雄子抱在怀中,生疏地安抚。
从小在贵族皇室中长大的雄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负?
还是他一直仰慕的虫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情。
莱斯利哭得一抽一抽的,伏在卡斯珀肩头,两只拳头死命打卡斯珀的后背,一个动作过大,牵扯到酸痛的肌肉,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做错事的卡斯珀沉默挨打,他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莱斯利他那点力气打他真的一点不痛,要不要换条鞭子什么的。
最后,求生的本能封住他的嘴,禁止他说任何一个字。
莱斯利这一天受的委屈比前十来年都多,发泄一通后心气顺了不少。他撑着卡斯珀的肩膀直起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