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抬手按住梅菲利尔的肩膀,给自己旋了半圈。
背靠进梅菲利尔怀里,塔泊亚刚放松下来,就忍不住细细抽气。
【耻骨好痛……】
雄虫的生理构造不允许他做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跨坐那么久,还被死死压着腰不停往下压,要劈了好吗?
塔泊亚委委屈屈地抓起梅菲利尔的手,揉他的掌心软肉,发泄自己的怨气。
【知道你要贴贴嘛,你坐我身上面对面不行吗?还是我窝你怀里不行?就非得我跨你身上。我没有那么好的韧带啊!】
情绪起伏间,更多的柑橘香丝丝缕缕从腺体飘出,直往梅菲利尔身上缠。清清爽爽,干干净净,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味道。
毒蛇收起了獠牙,温顺地圈住懂事的猎物,安静下来。
塔泊亚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就放下梅菲利尔的手,继续盘算自己的资产。
虫嘛,一旦想开了,放下了,就会进入一种超脱的状态,视钱财如浮云粪土,划出去都没半点心疼。
要有一座房子,不然梅菲利尔跟后续伴侣吵架了都没地方去。
多给点钱吧,万一他后来的雄主不给他零花呢?那想买块小蛋糕都要伸手,多憋屈啊。
乱七八糟的担心层出不穷,每一条背后都附带着需要给予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