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继承了雄父的遗产,就没再来了。”
这个点的酒馆非常适合讲这些陈年往事,昏暗的暖调光打下来,让一切都是旧事物的样子,早已褪色的故事身处其中,没有一丝违和。
胸腔贴上了温暖的柔软,英格瓦尔低头,刚好就落在了卡洛莓斯颈窝的位置,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温顺地埋了下去。
“卡洛莓斯,你也来过这里的。”
他再次踏入这里,是追着定位来的。不光彩的手段,一如不光彩的过去,莫名地适配,却也无法掩盖心慌意乱。
卡洛莓斯后躺,靠进英格瓦尔的胸膛,把最后的一点间隙消弭。
“我有来过,但我没有点餐。总要留一个清醒的,我不能喝酒。”
英格瓦尔偏过脸,贴上暖热的颈侧皮肤,低声喟叹:“这样啊。”
他收回双臂,把主动靠近他的卡洛莓斯完整地圈起来,圈进怀里,牢牢抱住。
很多年前,他使了坏,吓得体弱的小雄子主动倒进他围出的圈。
如果那只是一场始料未及的意外,那往后的许多年,就都是处心积虑的谋划。
但是回头再看,难得的美好都是意外诞生的。所有的算计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