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自欢喜,这时间正合她与老大宋智军预谋的节拍。
看来天助我也。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又高兴地搂住金银福的脖子,故意将嘴唇凑近,轻轻吻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今天吃饭你俩谁先陪我下楼呀,吃完我想去附近越秀公园玩玩,我都许久没去啦。^1,7?n′o·v~e?l+.\c^o/m,”
金银福被薛爱娟这突如其来的柔情深深触动,仿佛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美女在怀,搁谁身上谁不迷糊?
他紧紧握住薛爱娟的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开口说道:“没办法呀,我的小宝贝,你也知道这屋不能离开人,先叫你马哥陪你去吃饭,然后他再回来换我……”
“如果我能劈成两半,一半陪金哥一半陪马哥多好。”薛爱娟故作多情地说着,眼神中满是娇嗔。
这时,恰好马毅起身出门去外面上厕所,她看准时机,一下子扑在金银福的怀里,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宛如一条灵动的蛇。
她抿着抹得红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金哥哥,我就喜欢你,亲我一口嘛,嗯?
说不上为什么,等一会儿呀,我把马毅扔在饭店,咱俩去玩,你愿意吗?
金哥,我太喜欢你了,以后我就赖着你,总也不离开你啦。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叫马毅也找我呢?
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我的爱情只属于你,可不是马毅……”
热情的声音把金银福的骨头都搞酥了,骨髓都要被电一样。
全身上下透出一股由内而发出来的痒痒。
金银福哪经得起这般赤裸裸的挑逗,欲火“轰”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他再也忍熬不住,一下子搂住薛爱娟,将她压在软软的床上。
“不要嘛,你就不能再忍一会儿?马毅还在外面,我是你的女人,可不想让马毅看到我的身子……”
薛爱娟半推半就,还一边用语言挑逗着这个男人。
金银福再也受不了了,三两下就把自己和薛爱娟的衣服脱掉扔在地上。
床上那竹席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这放纵的欲望呻吟。
薛爱娟望着身上这个已被她诱上钩的小生意贩子金银福,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对面床底下的钱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狞笑。
最多还有半个多小时,这个此刻压在她身上想入非非的男人,就要成为刀下之鬼了。
这个口蜜腹剑的魔女,心肠是何等的狠毒。
在金银福即将被杀害之前,她竟能用这般甜言蜜语,将这个小生意贩子哄得神魂颠倒、麻木不仁。
她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语都带着致命的毒素。
这个丧失人类感情良知的娼妇,其手段之毒,简直比那眼镜蛇还要厉害几分,比起刽子手来,更让人从心底生出憎恶和排斥。
暗娼薛爱娟,早已不是第一次和匪王宋智军狼狈为奸,利用色情杀人谋财。
俗话说“蝎子尾巴马蜂针,最毒不过女人心”,可薛爱娟这个毒到极致的女人,一旦和诡计多端的匪王宋智军合谋在一起,那害人的手段简直毒出了新花样,让人防不胜防。
房间里那甜腻的香水味,此刻也染上了罪恶的气息,愈发让人觉得压抑和恶心。
很快金银福就完事了,薛爱娟算了算时间,还不到三分钟。
更是让她心里增加了对这个男人的厌恶。
真不像个男人。
细狗。
刚刚整理好衣服,马毅上厕所回来了。
时针悄然指向十一点整,静谧的趣园楼走廊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薛爱娟娇笑着,勾着小生意贩子马毅的脖子,身姿摇曳,如同一朵艳丽却带着毒的花,两人摇摇摆摆地走出了四零五房间。
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声,在这寂静的楼道里回荡,仿佛是死神敲响的前奏。
就在他们身影消失在拐角的瞬间,隐匿在四零五房间斜对门阴影中的四名匪徒,如同恶狼嗅到了猎物的气息,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猛地扑向客房。
贺金祥手中紧握着事先准备好的钥匙,动作娴熟地插入锁孔,“咔哒”一声,门锁被拧开,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突兀。
白铁豁着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脸上挂着虚假的和善,手里拿着个假工作证,故意扯着嗓子说道:“金老兄,你认识这个人不?他说是你们宁夏人…